上面赫然写着陆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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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蛮下车回到鱼档的时候,莫名其妙眼皮一阵狂跳。
“怎么回事,被人骂啊?”
“吃点黄鱼,很管用的。”
陈叔眼见没人,端上一盘香煎黄鱼给她吃。
阿蛮失笑,将手里的钱递给他。
“呐阿叔,钱在这儿。”
陈叔眉开眼笑的接过钱,飞快地沾着唾沫数一数,数好之后抽出一份,比平时分量厚很多,往她怀里一塞。
“诺,这是你的!”
阿蛮有些惊讶。
“阿叔——工钱哪儿用的了这么多。”
“谁说是工钱啦,你不是马上生日?就当提前替你庆生!”
“怎样,今年生日打算怎么过啊?还来我鱼档?”
陈叔显然很欢迎。
一方面,阿蛮是他们这条街的街坊从小看着长大的,虽然小时候话少,人也闷闷的,
可阿叔阿伯们就喜欢逗她。
一逗她就结巴,像个小开心果,总要手舞足蹈的跟人解释。
解释多了,阿叔阿姨们便也不拿她取笑,反而有点心疼。
“怎么回事儿,小姑娘天天跟着改嫁。”
“真是造孽。”
另一面也是有点同情在的。
毕竟她十八岁便搬家出来,附近的街坊也都看在眼里,能照顾一分就照顾一分,谁也不怕多辛苦。
她都快成大街的女儿了。
因此每年过生日,都是陈叔他们收摊以后,找个时间帮她一起过。
她从来没有一个人孤零零的过过生日。
阿蛮一愣,差点忘了这茬。
“可是今年我恐怕不能过生日了,陈叔。”
陈叔还在开玩笑,一边擦鱼台一边头也不回的笑。
“怎么,今年你交男友啦?”
“那还不带回来我们见见?”
阿蛮无奈一把拉住陈叔,叫他好好听。
“不是,阿叔。”
阿蛮神色认真的笑着跟他分享自己的喜悦。
“今年啊——”
“我说不定要去发财啦。”
她故作神秘又俏皮的凑近陈叔,笑的眉眼弯弯。
可一侧头,就看到身后突然出现的故亦周。
阿蛮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的僵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