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这样,史刻恒哪还有心思审问下去,连忙抱住她细声安慰。
见她紧咬着唇,一句话都不跟自己说,史刻恒迁怒地看向安守善:“安副将,诬陷辱
没一位如此善良的女子,你还有何话可说?!”
安守善早就快憋死了,连忙抱拳半跪在地,逻辑清晰地说:“将军,事情并非高锦说的那样,没将并未去那花柳之地,高锦更是才进城就钻进客栈溜走,绝非被末将威胁后才逃命,只要将军传唤鸨妈妈和客栈小二,就可证明末将清白!”
原以为自己说的够明白了,哪知史刻恒想要的根本就不是真相,而是要哄心上人高兴。
他这样狡辩更是让史刻恒觉得威严受损,怒喝道:“你还想狡辩!别以为本将军不知道你收买了鸨妈妈和客栈小二,既然你还不知悔改,那就军规处置!玩忽职守污蔑他人,杖责五十,降为末等兵!”
安守善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似乎不明白,当初亲自请他出山的史刻恒,如今怎么变成了这样。
他后悔了,后悔没听付疏的话,尽早卸下军中职务归田还乡。
如果五十军杖打下来,他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完好无损的回家了。
屈辱悲痛的泪水在眼中凝聚,忠心耿耿却换来如此结局,他悔啊!
“慢!”
就在安守善绝望之时,付疏突然出声维护,惹来史刻恒冷眼:“付疏,我军中之事,你也想管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