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苦后反倒求他不要走。
当真是求之不得的,才叫人寤寐思服啊。
然而这些都是后话,此时的高瑾尧骑着马带着寒天在官道上
狂奔,只为早日抵达鹤阳,瞧瞧他心心念念的人。
他知道付疏不喜欢平静生活被人打扰,因而就算眼线遍布大显,却也从没让人故意留意付家的生活。
只是在获取其他消息之余,偶尔听到付疏的消息。
比方说她又垄断了哪个城市的粮食交易,又研究出了什么样的丝绸布匹。
尽管不是故意探听,但每次听到,他的笑容都不加掩饰,就仿佛自己还和他们生活在一起那样。
一个月的行程,他们二十天就跑到了,马都不知换了几匹。
来到鹤阳城外,高瑾尧竟然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踟蹰半晌才进了城门。
尽管此刻他已经不是摄政王,但翼王的名头也足够让人闻风丧胆,新的城守看到令牌后亲自迎接,却被他挥退。
“本王只是回乡而已,不必如此大动干戈,宋大人请回。”
宋岚不知所措地看向他唯一的仆从寒天:“这……”
王爷姓高,到死都是皇家人,来鹤阳算哪门子的还乡?
“王爷让你回去,你就回去。”寒天道。
宋岚连连称是:“那下官告退,王爷有吩咐尽管说,下官随叫随到。”
“去吧。”
高瑾尧没再理他,径直往付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