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平和地说：“妈，无论你一会看到了什么都不要出声，就像在手术室一样，可以吗？”
或
许是她的表情太过严肃，佟钰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怎么了……苏苏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先答应我。”付疏道。
“好。”佟钰笑容已经非常勉强了：“你放心吧。”
付疏这才又将门打开，佟钰看到了那双至少比她脚小两个码的裸色高跟鞋，表情瞬间垮了下去。
她小心翼翼地将自己鞋脱下，光着脚往里走，明明是自己家，她却走得像做贼一样。
付疏紧随其后，看到衣架上那不属于她们娘俩的女款正装，以及留了道缝的卧室门。
暧昧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并不激烈，却很旖旎，彻底将佟钰的镇定击碎，豆大的眼泪落下，她无声地哭了起来。
付疏安抚地拍着她的肩膀，用口型说：“我们走吧。”
六神无主的佟钰已经完全丧失自主思考的能力，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跟着她穿鞋离开。
付疏将一切都恢复来时的样子，连地上的眼泪都尽数擦掉，擦眼泪的纸巾也带走了，就好像她们从来没来过一样。
离开小区，她带着失魂落魄的佟钰来到一家咖啡店坐下，咖啡店视野很好，正对小区大门。
大概半个小时后，一对男女从小区里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