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莉莉红着脸笑起来，声音软糯，浑身都散发着荷尔蒙的芬芳。
付疏透过公交车窗看到这一幕，唇角讽刺地勾了勾。
她打开相机，将今天拍到的照片好好整理一遍，模糊不清的不要，看不清脸都不要，看不出暧昧关系都不要。
剩下的每一张，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将时间地点人物事件反映出来，比起后世那些八卦记者的高糊图片，她这些简直是教科书般的跟拍图。
回到华光区，她先去照相馆将照片冲洗出来，拿在手里厚厚一叠，而后回了家。
“回来了。”佟钰笑着迎过来，脸上却难掩憔悴和疲惫：“手里拿的什么，照片吗？”
付疏没想过要避讳她，有了这些也能更好地避免她心软，就把照片递了过去。
看照片时，佟钰嘴唇咬得紧紧的，留下一排白色的齿痕。
她颤着声音说：“你准备怎么做？”
“妈你亲自把这些照片寄到德阳小区吧，告诉他如果不净身出户，就把这些原封不动地寄到外交部去。”付疏淡声道。
付志恒如今转正在即，如果闹出这种事，职务转正准会泡汤，外交部那么体面的工作，就不信他会放弃。
最重要的是，现在京市的房价还不像十几年后高得那么可怕，放弃两套房子挽救名声，会是大多数人的选择，付志恒肯定也不会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