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他具体大小,
但外部轮廓范围和形状,我都是知道的,再结合有些仪器的长宽高形状特殊,所能安装的位置固定,稍微计算一下,大概就是这样了。”盛溪言说这话的语气一板一眼,就好像这只是件十分普通的事,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
对于不卑不亢的人,付疏印象向来很好,由衷地称赞道:“你真厉害,父亲有你这样的学生,想必也很骄傲吧。”
“才不会。事实上老师对我们的要求很严格,他是天才,便都按照天才的标准培养我们,那时候那叫一个苦不堪言。”似乎回忆起了好玩儿的事,盛溪言的语气中带着笑意:“记得有一次碰到个很难的课题,我和师兄去找老师请教思路,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付疏好奇地问。
“老师用最自然的态度说着最打击人的话:这么简单的事,还用问吗?”盛溪言模仿得极像,说这话时,付疏眼前都有一个严肃认真又骄傲的小老头的画面了。
“我和师兄深刻认识到普通人和天才之间的差距,冲动之下约好一同去跳楼。”盛溪言声音低落下来。
付疏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中二的时候,连忙追问:“那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