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算到,付疏不仅早就知道月圆
的身份,更知道他的目的,打得就是斩草除根的算盘,根本不可能给他们实现野心机会。
是以整整一个月没收到月圆来信的他十分焦灼,在听七杀说前去关外打探的死士也失去联系后,就更加焦灼了。
他找来武毅殊,把这些全部告知,并疑神疑鬼地觉得是不是穆桢察觉了什么。
武毅殊思索半晌,提议道:“殿下既然想知道,那便直接问好了,何必自己吓自己?”
“直接问?”付靖川眉头紧锁,显然有些拿不准主意。
“殿下不必要草木皆兵,您是福禛公主的胞弟,她远嫁苦寒之地,您身为血脉至亲写信问候,再合理不过。”武毅殊有理有据道:“顺便送些过冬的物资,让皇上知道了,还会觉得您重情重义。”
付靖川恍然大悟,对啊,他是付疏的弟弟,关心姐姐在再常不过!
自从大皇兄受伤,成年皇子们为储君之位尔虞我诈你死我活,身为皇帝,父皇需要维持朝堂上的平衡,可身为父亲,他又怎么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互相厮杀呢?
如今有这个机会,既能打探消息,又能在父皇面前留个好印象,何乐而不为?
“好!就按你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