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付疏笑得开怀,倏尔眼神瞬间冰冷:“这话正是我想说的,我为许知意付出了那么多,她却屡次三番陷我为不义之地,如今连参赛的名额都要算计,才真是狼心狗肺畜牲不如。”
“你放屁!”金禹崇顿时拍桌而起,动作激烈得有什么东西从衬衫领口里跳了出来。
仔细一看,付疏笑了。
金禹崇被她这莫名其妙的笑容惹恼,质问道:“你笑什么!”
付疏却只是看着他脖子上挂的东西,淡淡地问:“这玉佩是许知意送你的吧?”
金禹崇轻哼一声算作回应:“怎么,你连这都要觊觎?”
付疏讥讽地勾唇:“我为什么要觊觎别人送给许知意的婆媳信物?”
“你胡说什么!这是知意的传家玉佩,她作为答谢送给了我,你连这都要污蔑她?”金禹崇咬牙切齿地说,眼神里满是不屑。
“哦?我了解的可不是这样。”付疏拿出手机,对刘言东发起了视频通话,摄像头对准金禹崇脖子上的玉佩,等对方接了后,她直接问:“刘言东,我看这玉佩眼熟,你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