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六点来接吧,我睡醒了就去做造型。”付疏淡定地要求,旨在看对方到底是真淡定还是装的。
席墨几乎没有犹豫,认真又沉稳地答应:“好,我六点准时到。”
说罢,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屋子里面没了声响,这才转身离开,回公司去了。
而付疏在睡着之前脑子里闪过了最后一个念头,嗯,看来不是装的。
闹钟在下午三点准时响起,付疏给自己习惯去的美容师和造型师打了电话,让他们来家里造型。
无论多大年纪,活了多长时间,只要是女人,就没有不爱美的。她亦然。
谁知美容刚做了一半,门铃就响了两声,还不等付疏叫人去开门,密码锁解锁但随着开门声响起,可见来人对这里十分熟悉。
“哎呀!我就说sela怎么约不到?原来被你给抢走了!”对方咋咋呼呼地说话,像一只聒噪的麻雀。
sela,也就是付疏的美容师看到她,有些尴尬地打招呼:“郝小姐。”
付疏掀开眼皮睨来人一眼,决定一会儿就叫人来换锁。
不过她面上却不显,淡淡地问:“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