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怀了孩子,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我们去帮她撑腰有什么不对?非得全家人都围着你转才行?”
“原来我住院的这几天,你们都在忙着给付楹撑腰啊。”付疏凉凉道。
明明眼神那么淡漠,语气也毫无波澜,甚至带着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可就是平白能解读出讥讽的意味,让人不敢与她对视。
眼看着父母都撇开眼,她笑出了声:“我哪敢啊?全家人都围着付楹转才是正确,孔周然能在替她撑腰之余来看看我,我就该感恩戴德了。”
她越说,付家父母的脸色越黑,付母不想与女儿生了嫌隙,便软了语气说:“妈知道这几天是我们忽视你了,可我和你爸年纪大了精力有限,楹楹又是你妹妹,你也不忍心她日子过得这么苦,对吧?”
付疏却不领情,漠然道:“父母维护前男友爱惜,我也想过这么苦的日子。”
“付疏!”付父终于受不了她的阴阳怪气,“你看看你是什么样子,有你这么跟父母说话的吗?”
“什么样子?”付疏冷哼一声,看着他的眼神也愈发冰冷:“大病初愈孤苦伶仃,明明有家,却胜似无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