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孟姨娘声音拔尖恨不得整个国公府都听到。
要不是昨日吃了身份上的亏,她早去怀恩阁闹上了,也不知道老夫人什么时候能回来治治这贱蹄子。
老夫人寒门出身,最看重的就是身份和规矩。
“云禾还没起?”
沈禄轻抿了一口茶水,他刚刚下朝凳子还没坐热乎,这一天天的尽是糟心事。
“何止没起,压根没见人影。可怜我那夕儿,拖着病体去了主院给老爷请安……”
孟姨娘见沈禄动怒了,也放低了自己的姿态,生怕再
次招惹了沈禄。
“夕儿去我院里了?你怎么不早说?快让她回去好生休息。”
沈禄对沈清夕自是疼爱有加,沈清夕病了还惦记着去给他请安,他怎能不心疼?
“爹爹……”
沈清夕适时的走了进来,经过一日的调养,她已经好了很多,身上那股子味也散去了。
沈清夕一进前厅,就娇滴滴的往沈禄身边依偎了过去,当真是一番父慈子孝的场面。
“好好好。”
沈禄呵呵的笑着,对清夕当真是无比满意。
“嘶……”
孟姨娘想亲自为沈禄添茶水,这一动手臂处就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她手一抖,“啪”打碎了茶壶。
“你这……”
沈禄看向了孟姨娘。
孟姨娘趁势往沈禄怀里一歪,她半老徐娘风韵犹存。
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骨感的地方骨感,沈禄上手一搂,当即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老爷……妾身这手只怕是好不了了,这手可是在她苏怀柔院里伤的。
她们不承认……偏生妾身还没证据,只能被那母女给欺住了。”
孟姨娘捏着帕子滴了几滴眼泪珠子,软声细语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才是一贯受欺负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