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禾,你说孟姨娘的事情,大理寺会不会牵连到我们国公府的头上来?
毕竟,孟姨娘是出了国公府之后出事的。”
老夫人提起孟姨娘的时候,眼底满是恨意。
孟婉柔那个女人,死了都不安生!
“祖母,她是被国公府休出去的,走的时候已经与国公府毫无瓜葛了。
就算她死在了外边,这笔账也是算不到国公府的头上来的。”
沈云禾这会还不清楚,孟姨娘那里到底是出了什么岔子,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河里。
“云禾,你有所不知。
孟婉柔她死于非命,简直可以用惨绝人寰来形容。
而且,她的死短短半日时间,已经在皇城掀起轩然大波了。
国公府不论是否与此事有关系,都已经站在了风口浪尖。”
苏怀柔摇着头,提起孟姨娘的时候,仍旧是一脸忧愁。
沈云禾嘴里的食物也有些不香了,按照她的安排,孟姨娘会被几个流浪汉困在那山上。
那几个流浪汉她已经派人打点好了,会将孟姨娘一直困在那里,彻底的沦为乞儿们玩物。
当初孟姨娘算计她,趁着天黑将她送到了城外的破庙当中。
她便要将当年加注在她身上的伤害,十倍百倍的偿还到孟姨娘的身上。
只是,孟姨娘就这么死了,真是可惜了。
“娘亲放心,待会我让苍云去打探一下消息。
国公府本就与此事无关,到时候我让人放点风声出去,那些人的注意自然就从国公府身上转移了。”
沈云禾安抚住了苏怀柔,她倒是对孟姨娘的死没什么担忧的。
只是觉得,似乎有谁在孟姨娘的这件事情上插了一手。
“好,我和你祖母原本还为此事担忧。
但是你既然回来了,我们也就不担心了。
你办事我们都放心。”
苏怀柔长长的叹了口气,今日
得知此事后,她的心口位置便一直吊着,弄得她连胃口也不怎么好。
眼下,沈云禾将此事解决了,苏怀柔也松了口气。
“咦?爹爹呢?怎么进府之后就没见到他的人影?”
沈云禾还想问问早朝的事情呢。
结果,她一提沈禄,苏怀柔和老夫人便齐齐冷下了脸。
“怎么了?”
沈云禾心头咯噔了一下,不会她这个便宜爹又作什么妖了吧?
要不然,怎么能弄得自己老婆和老母亲都这么不愉快?
“哎!那个逆子不提也罢!”
老夫人重重的拍了拍桌子,将沈云禾那抖臀蛋糕拍得轻颤。
苏怀柔的视线便被吸引了过去。
她刚才没吃这蛋糕,心想着或许与其他的糕点是差不多的,这会苏怀柔倒是捻起了一块蛋糕送入了口中。
蛋糕入口,倒是将沈禄带来的烦躁给压下去了几分。
“祖母您不提孙女怎么会知道爹爹他又做什么了呢?
你们告诉孙女了,或许孙女还能抓紧时间去阻止他。”
沈云禾摊了摊手,她原本只是想回来将之前着急忙慌,没彻底处理完的事情处理完。
却没想到,竟然又生出了新的事端。
“倒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今日国公下了早朝回来,说要纳妾。”
苏怀柔看了眼沈云禾,声音听起来一如往常,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噗……咳咳咳……”
沈云禾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呛得满脸通红。
可把老夫人给心疼坏了:“你这孩子,好生喝个水,怎么还能将自己给呛到了?”
沈云禾摆了摆手,着急的追问:“爹爹他要纳妾?纳谁?”
苏怀柔蹙着眉,有些不愿意提起那个名字,最后还是老夫人说道:
“还能是谁,不就是那个白牡丹?借着受伤在府内一住就是这么久。
我当初就猜到了她居
心不良。
眼下不还是顺着杆子爬上来了?”
“白牡丹?她答应了?”
沈云禾眼底噙上了一抹怀疑。
若说沈禄纳妾,对象是别人的话,都还好说。
可对象是白牡丹,这本就是在沈云禾的算计之内的。
不过,沈禄在这个时间点上将此事给提出来,那就不好办了。
她留着白牡丹可是有大用处的……
“哪能不答应?再说了,由得她答不答应?这样的风尘女子,哪个不是半推半就的从了?
我倒是怀疑,当初她受伤,是不是就是算计好的,成心赖上咱们国公府,好飞上枝头变凤凰。”
老夫人对这白牡丹一直就是万分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