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五日,顾烟都被谢景辞困在船舫上,连房间都出不了。
而秦晚晚则是回了城,原本她打算在王府吃吃喝喝看看话本的,可哪里知道,游牧之这厮,竟然如此空闲!他整日都来王府,在她面前晃悠。
不是送她花,就是送吃的,反正没一会儿功夫,就将她卧房给堆满了。
秦晚晚已然快要没有下脚之地,她皱着眉,冲游牧之喊道,“游牧之,你这是做什么?能不能消停会儿?”
“你说的,叫我拿出诚意。”游牧之一本正经应道,这可是他熬夜看书学来的。
秦晚晚嘴角不由抽了抽,“我不喜欢。”
游牧之闻言,立马走到秦晚晚的跟前,“那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不
如我陪你出去走走?”
“你不用当差?”秦晚晚诧异问道。
游牧之掩唇一笑,倒是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陛下已经准许我休假一月,所以这一个月时间,我可以日日夜夜都陪着你。”
“”秦晚晚欲言欲止,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那好吧,正好我要去给阿烟选一个新婚礼物,你陪我一起去。”秦晚晚作势便朝院门外走去,游牧之欲要牵住她的手,却见秦晚晚躲开。
秦晚晚上下打量着游牧之,格外严肃地开口,“你别动!我和你说,现在呢,我可还没有答应你呢,你不许动手动脚。”
说完,秦晚晚傲娇地挑了一下眉。
游牧之一脸宠溺笑
意,点点头,跟在秦晚晚的身后,一起走出晋王府。
二人走在长街上。
街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
“游大人!”
忽然有一位姑娘,从前端走来,手上捧着一束花,一脸娇羞地挡在游牧之的跟前,“游大人,我一直都喜欢你,我晓得你还未娶妻,所以,希望游大人能够喜欢我,就算游大人不喜欢我的话,我也愿意陪在游大人的身边,为奴为婢皆可。”
“”游牧之和秦晚晚都好一阵无语!
尤其是秦晚晚,她不仅无语,还格外气愤,这算什么?她这么大个人站在游牧之的跟前,这位姑娘难道眼瞎看不见吗?难道不是应该识趣地退开吗?
“游大人!”
“喂。”秦晚晚瞧见这位姑娘的手都快要摸上游牧之,立马拔高了音量,“不要太过分了,游牧之是我的人,你是想从本姑娘手中抢人吗?”
秦晚晚将游牧之护在身后,双手叉腰,格外严肃地瞪着姑娘。
游牧之藏身在秦晚晚的身后,唇角忍不住上翘,他没有出声,非常喜欢眼下这样的局面。
看来,晚晚还是很在意他的!
姑娘被秦晚晚的气场给吓到了,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垂丧着离开。
“晚晚,这可是你亲口说的,我是你的人。”游牧之主动握住了秦晚晚的手,非常得意地开口。
秦晚晚有些不大自然地应道,“哼!看来你的行情倒是挺好的,沾花惹草的本事,
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你放心,我只取一瓢饮。”游牧之紧握着秦晚晚的手,朝前走去。
这次,秦晚晚倒是没松开。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格外快,转眼便又过去了一月。
幽州城再次下起了大雪。
秦晚晚嫁给了游牧之,成为了指挥使夫人,而顾烟则是怀了身孕。
至于沈穗,则是仍然与那上官宴是一对欢喜冤家。
傅衡呢?
他每日都在被安排相亲以及躲相亲中躲过,直至那日大雪,他在街上救了一个被人欺负的姑娘
书中的故事还在继续,而现实生活中的顾烟,也从重症监护室醒来,只不过她的魂魄乃是丧命于书中的原主,她开启了不一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