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集团吗？还会干这样的事儿？”
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了：“不过也不奇怪。只是原来没想到，他们对于我们的配方这么在意啊。”
别看宝净是大集团，可不代表它就会做事情都特别遵纪守法。当然了，那些商学院的教科书里面是不会说这些大公司做过哪些经典的盗窃案的，那不是商学院会教的东西。但是有些被冠以美名的所谓收购案，在赵小燕看来，其实也就是粉饰之后的强取豪夺。
像宝净之前收购不成，然后转向这样盗窃的做法，似乎也并不奇怪。
“也可能不是宝净做的，他可能只不过是给宝德隆提了这个要求，让宝德隆搞到配方而已。然后宝德隆自己想出来了这个做法。”吴晓晓说到。
“这个也有可能。”赵小燕点了点头，“而且我记得之前我还查过一下宝德隆的发家史，其实开头就不是特别干净。他们可是有点儿盗窃别人的配方的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