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火灾。
其中刘家烧的最严重,赵家最轻,宋家介于两家之间。
听完这消息,朱豪三顿时犯了难。
如果这些火不是三家蓄意纵的,那他此时还真想不出什么新的怀疑对象来。
“官爷,我有要事禀报,可能和今晚的火灾有关!”
朱豪三犯难之际,单家人群里。
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举着手,走到了朱豪三的面前。
朱豪三认得此人身份,是单家酿酒工人的头头,名字叫罗汉。
当即开口问道:“你叫罗汉是吧,说说,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官爷,今晚这些大火烧的这么厉害,我寻摸着肯定有什么助燃物。
要不然,这火烧不了这么旺!
前天夜里,盐商周扒皮的儿子曾来单家买过好几坛烈酒,说是要拿回家招待客人。
我怀疑今晚这大火,是不是和那些烈酒有关?”
“盐商周扒皮?”
罗汉话音一落,朱豪三本就因为困惑而紧皱的眉头不禁皱的更甚几分。
“周扒皮和你家无缘无故,与县衙也没发生过什么争执。
要说这事是他做的,我觉得有些不切合实际。
别的不说,但是作案动机这一点,就说不通。
而且仅凭几坛烈酒,根本无法算作证据,此事还得容我再多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