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当即来了一招以退为进,“本宫敢对天发誓,绝对没有毒害大将军,听晏王这意思,你也是不认的?那不如老将军再给些时间,让大理寺仔仔细细查一查?”
“那玉佩不是证据吗?事到如今皇后还要狡辩吗?”楚世荣厉声问道。
皇后赶忙在皇帝面前跪下来,强行挤出了两滴眼泪,“陛下,臣妾是冤枉的,那玉佩真是被人盗走的!”
“都闭嘴!”皇帝揉着额头,“吵得朕脑袋疼!”
“皇后跟晏王都说自己是冤枉的,那就等有了新线索再议!”
楚世荣要气吐血了,“陛下……”
皇帝抬手制止了他,“现下证据不足,说再多都无用,你若是能找到新
的证据证明凶手是皇后的人,朕绝不姑息!”
“父皇!”皇帝正要宣布退朝的时候,冷晏尘再度开口。
皇帝烦躁道:“晏王是听不懂朕说的话吗?”
“父皇,儿臣有另一件事要奏!”冷晏尘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让身后的侍卫送到齐公公手中。
“皇后说楚家军带回来的玉佩是被人盗走故意冤枉她的,那么这块独属于皇后寝宫的令牌又如何说?”
那令牌被齐公公送到皇帝手中,他端详了一番,确认了是皇后的东西。
“这块令牌怎么了?”除了皇族子嗣,出入皇后寝宫的人都需要这块令牌,皇帝不明白冷晏尘拿它出来想要说明什么?
冷晏尘说道:“儿臣此次去蓑衣山接应楚家军,却在半路上被带去的城卫军偷袭刺杀,若不是他们,儿臣也不至于伤重至此!”
皇帝龙颜大怒,“你说什么?城卫军偷袭你?怎会如此?”
皇后眼神慌乱无比,脸色越发难看,“晏王可莫要在陛下面前胡说,城卫军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你莫不是自己没本事受了伤,怕被人笑话,就冤枉城卫军吧?”
冷晏尘冷冷看了皇后一眼,“这块令牌便是儿臣在城卫军首领身上发现的,请问皇后,一个宫外的侍卫首领,怎么会有你寝宫的出入令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