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楚慕烟以往的习性,知道这凌昭炎心怀不轨,肯定当场解决了他。
但老实说,她还蛮喜欢凌昭炎的性格的,偶尔对她表现出来的那种关心也不是作假的,就好像真的是她哥哥一样。
所以她愿意留着凌昭炎,以观后效。
过了一夜后,凌昭炎就满血复活来,好像昨晚的不愉快并没有发生一样。
一大早他就跑去河里抓了鱼,在两个妹妹还没下马车之前就烤好等她们下来吃。
楚慕烟跟凌昭阳下马车,看到火堆边上放着烤鱼,还有野果跟他们自己带的干粮,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就像在家里吃饭一样,仪式感满满。
“看起来很不错。”楚慕烟坐下来,很中肯地给了一句点评。
凌昭阳一般不会多话,除非忍不住。
“一大早吃烤鱼?”她看凌昭炎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白痴。
凌昭炎不满地反驳,“不行吗?你快点吃,别说话。”
“挺好吃的。”楚慕烟尝了一口气,是按照她的口味来的,味道确实不错。
“是吧?我也觉得我手艺还不错。”凌昭炎高兴地说道。
凌昭阳尝了一口,觉得有点辣了,在见到楚慕烟之前,她几乎没有吃过辣的东西,现在几乎天天都能吃到。
虽然有些难受,
但吃习惯了的话,其实还满好吃的。
002跟楚慕烟说道:【宿主,他这是不是心虚在弥补你呢?】
楚慕烟回道:【谁知道呢?不过表现不错,我接受了。】
——
驻扎在丰城外面那些汉城的军队突然撤退了,在丰城什么都还没做的情况。
冷晏尘跟寒宵这些日子都住在丰城的城主府内。
他跟夏禾还有孟婳听到士兵来报的时候,除了他意外的其他人都傻了。
“他们怎么自己撤兵了?”孟婳很不解。
寒宵想要不想,张嘴就来,“肯定是察觉到自己不是我们的对手,打起来他们毫无胜算,就自己跑路了呗!”
孟婳白了他一眼,“如果他们有这种自觉,一开始就不会驻扎军队在城外了,你开口之前能不能动脑子想想?”
“你动脑子想了,不也不知道原因吗?”寒宵毫不留情地反驳。
见两人越吵越凶了,夏禾只得开口,“应该是北辰太子登基的事已经传入贺环思耳朵里了,他知道这时候开战对他们不利。”
寒宵不懂了,“所以搞那么大阵仗,说不打就不打了?他怎么跟过家家似的?”
“人家这叫能屈能伸。”夏禾说道。
寒宵听到这话就不爽了,“你不是吧?你帮他说话?”
他知道夏禾的真实身份,尽管作为朋友,他相信夏禾的人品,但是一想到贺环思是他的亲生父亲,寒宵偶尔还是会怀疑一下,夏禾是不是会背叛冷晏尘。
夏禾看着寒宵:“这怎么能是帮他说话?”
他明明是在嘲讽好吗?
传讯的士兵进来打断了他们的话,“启禀王爷、城主,城外有一个叫管云的中年男子要求见夏大人。”
“你说谁?”夏禾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在官兵口中确定了管云的身份后,夏禾亲自到南城门外去迎接了管云。
孟婳跟冷晏尘还有寒宵在城主府等着他们回来。
她十分好奇,“这管云是谁啊?怎么感觉你们的表情都很凝重。”
冷晏尘没说话,寒宵问孟婳,“你觉得夏禾会叛变吗?”
“叛变?叛什么变?往哪儿叛?”孟婳这话有些明知故问了。
其实她知道夏禾是贺环思的儿子后,时常也会思考他为什么会跑来给冷晏尘做事,而不是回去帮他父亲。
毕竟目前看起来,南启国跟晏城已经是完全敌对的状态了。
“那个管云是贺环思的谋士,也是夏禾的师父。”寒宵也没点破孟婳,直接说出了管云的身份。
“什么?夏禾的师父?”孟婳惊讶得站了起来,“我去
接他们。”
她说完就要往外跑,被冷晏尘叫住了,“给他点信心,我相信他不会背叛我的。”
冷晏尘刚说完,他就感觉喉头一股腥甜,他忍不住咳嗽了一下,硬生生将喉咙处的血压了下去。
听到他咳嗽,寒宵有些紧张地问道:“王爷你怎么了?内伤还没好吗?”
“不碍事。”冷晏尘脸色有些发白,但是不仔细看的话是看不出来的。
平日里也没谁敢仔细看冷晏尘的脸色,故而很少有人发现,只要寒宵这种反应迟钝,脑子缺根筋的人,他对冷晏尘的尊重在内心,而不是浮于表面,所以他有些行为就会比旁人大胆些。
他能看到冷晏尘的状态很不对劲。
“一会儿夏禾回来了,让他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