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窖子的门没有锁,就拿着根木棍在那别着,进去看了一眼,里面的架子上落了一层的灰,几片白菜叶子烂在了架子上,边上还有一堆的破烂瓶子,何雨柱扒拉了一下,还真让他找出一把民国时期的破茶壶来,可惜这玩意是个残器,搁上个几十年也卖不了几个钱,
何雨柱笑笑,哪有那么多的奇遇和宝贝,翻找了一下,全都是些破破烂烂的玩意儿,这时间睡觉也早,何雨柱拿了一条毛巾做口罩,开始收拾起这间地窖来。
菜窖是何雨柱家的,何雨柱来了之后,一直就没有记起来,今天趁着有时间,把这菜窖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破烂都弄出去了,除了木架子,其他的全都搬了个一干二净,别说,这可以在这里弄个密室藏东西。
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何雨柱烧了一壶热水泡了泡脚,想着明天去看看周九爷,还有答应要去看看马华母亲的,一直也没得空,正好后天轮到他休班,这些事就一天办了!
五六十年代,国家讲贡献,讲发扬风格,讲热爱劳动、拥护集体,加班加点是常态,这一连好几个星期了,总算是轮到他一回。
一大早,骑着自行车去吃了一碗菜汤面,这玩意便宜,才两分钱,就是味道嘛,不能跟小馄饨比,只是总吃小馄饨,有些腻了,就换换口味,正吃着呢,就看到沈师傅用板车拉着一车烂木头,正好汗流浃背的路过门口。
“沈师傅!这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木料,看着都快烂没了,拉这个有什么用啊?”
“这可是好东西!你别看他破破烂烂的,但是里面是好的,这种木料比较难得,也没有多少,懂得自然就懂,不懂的就当柴火烧了!”
沈师傅随口道:
“你今天怎么来了?又有活找我?”
“这不是跑这里来吃早饭了吗?过来一块吃点,大姐,再来一碗小馄饨,”
招呼着老沈坐下,闲聊几句家常,就看到沈师傅有些颓废,提不起精神来。
“沈师傅!这是怎么了?”
沈师傅用袖子擦了擦汗,说道:
“还不是我闺女那门婚事,眼看着要黄!这不是谈了你们厂的那个钳工嘛!两个人因为我的事情,正闹别扭呢!”
“本来我就说了,你们结婚了以后,俩人过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逢年过节来有空来看看我,就知足了!也不用带什么礼物,毕竟都不富裕,结果我闺女认死理,非要让我跟他们住一块,谁愿意娶媳妇还带着一个爹呀!这不,不听我劝,非要跟人家掰了不可!”
这话不好劝,何雨柱便宽慰了他几句,给了饭钱,骑着车子去上班。
何雨柱早上也就听沈师傅说了那么几句,只是没想到,上午他闺女沈梅就找上门来了。
“何师傅!听说您今早上看到我爸了!”
“早上你爸拉了一车木头,正好我在早餐店吃饭,就请你爸吃了一碗馄饨,还没等他吃完,我就骑车来上班了,他怎么了?”
“我爸他不见了!他说早起去拉木头,一会儿就回来,我就在家等着他,可是左等右等不见人,就看到木头车停在了隔壁王叔叔家,人却不见了!”
“我打听到陈姐那,她说了今天早上的情况,我就知道是何师傅您了,他跟您说起过什么没有?”
何雨柱搔搔头,
“也没说什么!就是说了你跟你对象的事,他有些担心,怕耽误你的婚事,别的什么也没说,就是情绪不大好!有些意志消沉的样子!”
“那您帮我想想,看看他能去哪里?”
“那我可真不知道!我都是去你们家找的他,别的地方他也没提起过呀!要不你再去找找你那表哥刘海中!”
沈梅满脸的焦急,
“我爸和他早就不来往了!”
送走了沈梅,何雨柱刚松了口气,正准备切菜呢,就看到余文丽从门外走进来了,何雨柱马上又烦躁起来,这个女人还没完没了了?
拿着刀切着白菜,满脸的不耐烦,就那么瞪着余文丽。
“吆!何师傅您看什么呢?看的那么专心?”
“我在看一只癞皮狗,没完没了的来烦我,心里不痛快!”
“您这是在骂我的吧?没事!我不生气!相处时间久了,您就会知道我是好脾气的!”
何雨柱把菜刀放下,往凳子上一坐,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余文丽拿起刀,十分熟练的切着菜,手法干脆利落,她把那一颗白菜切完,说道:
“没什么!就想和你去看场电影!不知道您方便不方便?”
“非常的不方便!去不了!您还是找别人去吧!”
余文丽不为所动,又拿过一颗白菜切起来,咣咣咣!切菜的动静还挺大,没过一会儿,就切了一盆菜。
“听说何师傅对服装设计颇有研究?”
“不敢当!也就一般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