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着这才想起,他们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您两位不会是走着来的吧?这可有点远了!要不,我去借辆板车,把您送回去?”
贺东阳说了一句,
“不用,有人来接我们!”
看着疑惑的何雨柱,丈母娘解释了一句,
“小琪他舅舅是机械厂的司机,差不多也该来了,小宝,你去门口瞅瞅,看你舅舅来了没有?”
“哦!”
贺小宝跑了出去,等了有一会儿,又跑了回来,
“小宝!你舅舅呢?”
“舅说他还要去北河,就不进来了!让咱们赶紧走,他得赶时间!”
贺父一听,对着何雨柱说了一声,
“雨柱!那我们就先走了!明天回家过年吧?让你妈给你们做点好吃的!”
贺母推着轮椅就往外走,
“明天他们两口子就回去了,赶紧的吧!他舅有任务,别耽误了工作!”
“小宝!别磨蹭了!去跟你舅说一声,我们这就过去了!”
“雨柱!小琪,明天你们俩记得回家过年,雨柱,你搭把手,把你爸拉过去,这门槛太高了!”
何雨柱推着轮椅,碰到门槛就倒着拉出去,然后快走几步出了院子,就看见一辆卡车停在了巷子口,何雨柱把贺东阳抱上了车,又把轮椅抱到了后车斗里,
等一家人都上了车,贺小琪的舅舅就解释了几句,
“外甥女婿!我可不是对你有意见!我有任务在身,得连夜赶过去!下回有时间咱们再聊,这回不好意思了!”
“您工作重要!舅舅!祝您一路顺风!”
“好!谢谢你了!”
何雨柱把副驾驶的车门关上,贺小琪的舅舅隔着玻璃对着他挥了挥手,接着就把车开走了!
“走吧!”
看着汽车拐了个弯,看不见了,何雨柱就拉着贺小琪往屋里走,
一进门就被三大爷给堵住了,
“傻柱啊!明天可是年三十了!全院都在我这预定了对联,你不来一副吗?我给你弄一副新词的,贴上保证你有里有面,风风光光的!”
何雨柱摆了摆手,
“不用了!我今年自个儿写就行了!就不劳您老费心了!”
“别介!我又不要你多!随便给点儿润笔就成!我不要酒也不要肉,还按老规矩,你就意思点花生瓜子就得!”
何雨柱知道,三大爷阎埠贵从过年的头一天,就开始琢磨这个润笔费了,往年他每次都要跟何雨柱要不少的润笔费,拿他一些花生瓜子食用油芝麻酱什么的,
何雨柱跟他胡说八道一通,纯粹是闲得无聊,拿老头逗闷子的!
“真不用了!我还就不信了,您能写,我怎么就不能写了?今年我偏要自个儿写,要是实在写不来,再找您给我兜着不就得了嘛!您总得给年轻人一个锻炼的机会不是?”
“是这个理儿!那成!等你写不来,我再帮你写一副,不过傻柱,咱可说好了!明天就得翻番了,你要是让我三十动笔,那可就得加一倍了!”
何雨柱依一脸惊讶,
“别介啊三大爷!您这不是坐地起价,放高利贷嘛?这不成这不成!还按原价!不然我可就要告你剥削工人阶级,放印子钱坑人了啊!”
“好你个傻柱,你真是、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反正你想贴对联,要是不出一倍的润笔费,那你还是自个儿写吧!到时候我专门等着看你的笑话!”
“那成!今儿我还是这话,您能写我也能写,到时候我镇你一大跟头!”
三大爷笑了笑,
“成!那我就等着欣赏你的大作了,到时候你要是写不来,可别忘了请我可得翻番啊?”
“翻番就翻番!”
贺小琪见三大爷走了,就拉了他一下,
“你逗他干什么?你自己写不就得了!我就不信,你能画那么好的画,你就写不出来好对联了!”
“闲着没事干,逗着他玩儿呢!不就是写对联嘛!自古书画不分家,能画就能写!能写就能画,不过这词可得想一个好的,不然跟他那一样,凭白让他笑话!”
自己写的对联都是些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的调调,现在可不时兴这种,都是些创新、建设、提高生产、科技兴国之类的论调,
还有受五八年大月进的影响,要求诗满廊,画满墙,要家家画画,人人做诗,还要乘火箭,放卫星,也就是何雨柱他们住在城里,要是在乡下,你要是不作诗,不画画,连上工都不许你去,要是作诗做的不好,不但会被别人笑话,严重的还会被扣工分!
在这种环境下,指不定三大爷会写一些什么乘着火箭过三山,拽着卫星越九天的调调,鲁北红星公社还有人作了一首诗,当时还曾名动一时,
赶着卫星上天,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