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了一夜的风,第二天早上起来,气温就下降了好几度,二大爷刘海中吃罢早饭,就穿上了厚厚的棉袄,推着车子往外走,
恰好许大茂也从屋里走了出来,他连忙招呼了一声,
“哟!二大爷啊!吃了吗您呐?”
刘海中回头一看,
“哦!是大茂啊?最近忙什么呢?一天到晚的不见你人影!”
“我呀!这几天到乡下放电影去了!在外面住了好几天,昨儿晚上才回来!”
二大爷不好这就走,就随便回了一句,
“那你这是要去厂里还是出、出门啊?”
许大茂看了看左右,悄悄地说了一句,
“二大爷!您知道吗?您知道傻柱他结婚了吗?”
刘海中一脸的不耐烦,随即摆了摆手,
“这有什么呀?那谁不知道他们两口子早就领了结婚证了,你这句话说的不新鲜,院里谁不知道啊!”
许大茂一脸的不爽,面露阴郁之色,e
“那他傻柱前几天请喜酒的事儿,您是不是也知道了?”
刘海中一愣,转头问道:
“傻柱请吃喜酒了吗?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你听谁说的?”
许大茂一脸惊奇,
“哟!您可是咱们院儿里的二大爷!这傻柱请吃喜酒这么大的事,竟然没请您?那厂长和几个主任可都去了,还有咱们厂的保安,也去了好几个,关键是这是和领导近距离接触的事儿,对您多重要啊?您说是吧?他宁肯请几个不想干的保安,他都没请您,也太不把您这个二大爷放在眼里了吧?”
二大爷一听,厂长和几位主任都去了?这么重要的事儿,他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呢?最起码,我也能和厂长谈谈工作,顺便跟他讨论讨论当下的时局,和他个人对于厂里的一些建议吧?
许大茂的目的就是搞事情,唯恐天下不乱,最好是能给傻柱添添堵,他现在是看明白了,对付眼下的傻柱他有些不够看了,只能寻找盟友,夹击傻柱了!
二大爷是最好的突破口,他刚愎自负,实则头脑糊涂,教训儿子就罢了,关键是他还有着极强的统治欲,总想以领导的姿态出现,偏偏年已半百,马上就快退休了!仍然看不到任何升职的希望,所以,他格外重视自己在这个院里的威信,
许大茂唯恐天下不够乱,又添了一把火,
“您还不知道呢吧?一大爷两口子,带着聋老太太,还有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在去咱们厂的半路上,老道口副食品商店、对过那家利民饭店摆的酒,好家伙!去了整整一屋子人呢!傻柱他倒是舍得,去的人都是好酒好肉不说,还全都拿的白面馒头招待的!”
“咱们厂一万多口子人,大部分职工平常过日子都是啃的窝头,何雨柱他一个厨子,他能有多少工资?这小子肯定是中饱私囊,挪用公家财产了!要是谁说傻柱没拿公家好处,我把脑袋拧下来给他当球踢!”
二大爷舔了一下嘴唇,斟酌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许大茂趁机来了一句,
“这个傻柱!这是不把您这个二大爷放在眼里啊!还有一大爷,身为咱们院里的一把手,竟然陪着他傻柱瞎胡闹,我看他这个一大爷,干的是很不称职啊!”
二大爷皱了皱眉毛,敷衍的说了几句,
“行了!我知道了!天不早了!我也该去上班了!”
许大茂有些不平气的说了一句,
“我倒是没什么!反正我也不稀罕他那杯喜酒,我可是为您鸣不平呢!您瞅瞅您和三大爷,可都还被傻柱蒙在鼓里呢!这事儿,您必须得让傻柱给您一个交待!”
二大爷抬手压了压,
“行了行了!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会妥善处理的,你那个、该上班的上班哈,这事儿你别到处乱说,免得破坏咱们院里的安定团结,就这样吧!我走了!”
许大茂点头哈腰的说了一句,
“那您慢着点儿!留神那台阶!”
看着二大爷推着车子走了出去,许大茂就原形毕露了,一脸凶相的看着刘海中的背影,
“还跟我拿上了?装什么装?还二大爷呢?狗屁!一个傻柱就把你们几个老东西给镇住了,活该你当不上那领导!”
突然觉得后面有什么东西戳了他一下,
“这谁呀?吃饱了撑得是吧?”
回过头来一看,
聋老太太一脸气愤的看着他,
“说谁呢?许大茂!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在院子里没事找事,我饶不了你!”
许大茂一点好气也没有,
“哟!原来是您老啊?您不在屋里好生歇着,出来干什么?小心别把您摔坏喽!”
老太太冷笑一声,
“你甭咒我!年纪轻轻的,一点儿好的不学,净是满肚子的坏主意!我看你不把这个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