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叫府医。
楚瑶吐了那口似乎气血堵塞冲上来的血,整个人松下来,迷迷糊糊,发起了烧,
府医来看过,说是产后虚弱,情绪波动太大,这郁血吐得倒是好事,只是引发了这段时间的抑郁,一下爆发出来,身体受不了。
萧策黄昏回来,知道楚瑶吐血的事,忙狠狠蹙紧眉,疾步过去看。
楚瑶刚喝过药,躺在床上,玉色衾被衬得她整张脸虚弱无比。
她还没睡,好像有一个信念,在坚持等着
萧策。
萧策疾步穿过屏风,看着眼巴巴躺在床上,努力睁着眼睛往屏风外望的楚瑶。
他心,狠狠一缩。
叹息一声,摸着她惨白的脸,低声:“果真是吓你一次都不行。”
楚瑶泪水流下,努力翻身,攀住萧策的腰,呜呜哽咽,痛声难抑:“萧策,你真的吓到我了!”
萧策轻拍着她哭得颤抖的脊背:“楚瑶,你吓我的时候,想过我吗?你每次想想,要是不是我在你给我的惊吓中,一次次及时找到你,你觉得现在会只是我吓你吗。”
楚瑶闭眸,哽咽南止,任泪水涌流,不语。
萧策轻拍着她,听她呼吸渐渐平稳下去,把她小心放回床上。
让舒晴送了热水来,他轻轻给她把脸擦净。
看着她的脸,他没想过,才大半年时间,生命中会从此有了这么一个让他死都无法割舍的女人。
楚瑶这一病,就应了那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积攒了近两个月的郁气一经爆发,来势汹汹。
楚瑶躺了大半个月才能下床。
她和萧策默契的没有提宫里的任何事,楚瑶有心查董凝凝,但是她知道,萧策只会不喜,当她发疯。
因为大半个月的安分,萧策再没有阻止的出行,楚瑶带着舒晴,去找了君尘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