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瑶这淡淡带隐喻找他的威胁,府医大概道:“一两年,不,四五年吧。”
这宫房要恢复,怕是四五年慢慢调养,这段时间真的极难受孕。
府医大概揣测,楚瑶能好,但是这是往好的方面想,要是往差了说,一辈子好不了,府医也可以说,完全有可能!
所以说,女人生产,小产都是很危险的事情,
三个月前,能赶紧处理就处理,四个多月,那等着宫口开,再拿掉,那是真要命,
府医心里摇头,只能说瑶夫人倒霉。
楚瑶脸色一下惨白了下,
她永远记得,那次小产痛得撕心
裂肺的痛楚,现在想起都发凉,
有时候,腹部的隐痛,也在提醒她,
现在,她明白府医肯定都是往最好了说,好了也要四五年,那不好呢,
楚瑶让府医离开,整个人躺在榻上,摸着自己的小腹,
一阵恐惧。
她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吗。
孩子,
她眼前又充满鲜血,那热流里从她身体滑出去的触感,那成型的男胎,
她浑身发起了抖,
一下捏紧眉心,
理智!
理智!
她不能想,不能再想!
她不能再像之前一样失控了!
忙把思绪转移,
那异香的事,她上次去问了君尘如,本以为作为南疆王世子,君尘如会知道,
结果君尘如也不太清楚,但她已经让君尘如替她查了。
在查出真相前,胡思乱想除了让她又精神失常外,没有别的作用。
等了两天,君尘如给她来了信,说那南疆惑香,早就失传,他不知道,找过也不知道。
楚瑶有些失望,
她也确实从那位南疆先祖书上看到过,这惑香他中时,也非常意外,所有人都以为已经失传。
君尘如也问她,是不是记错了,不是那种香。
楚瑶苦笑,她怎么会认错?
事关她的孩子,她怎么会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