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国公夫人单独约见了苏宁柔,苏宁柔一脸无害柔弱的看着她,靖国公夫人只是冷笑,
她才不是男人,这模样,她可不会怜惜。
“苏小姐,我好言相劝,有些事情适可而止,皇上和太后都下旨,聪明的女人都会认命,
自作聪明的女人,才会去找死!”
苏宁柔咬唇,美眸闪过泪光:“我不明白夫人什么意思。”
靖国公夫人冷笑:“还要这么顽固不化?那就怨不得我了!来人,把大夫带进来!”
苏宁柔被抓住,惊恐挣扎:“你们想做什么?”
靖国公夫人厉道:“看你是怎么哄骗小公爷的!也就是小公爷年纪轻,洁身自好,没碰过女人,
才上了你这种贱人的当!大夫,赶紧给我查!
肚子里有没有块肉,这一查,就查出来了!
我倒要看看,揭穿你的真面目后,柏然还怎么任你利用!”
大夫忙去探她的脉,这时,苏宁柔疯狂挣扎道:“你们放开,你们放开我,救命,小公爷,柏然,救命啊!”
苏宁柔越挣扎,靖国公夫人,越觉得有问题,厉道:“给我按紧了,小贱蹄子也敢算计到靖国公府的头上了!
就是肚子里揣了货,靖国
公府也不会要这种珠胎暗结的子嗣,请不清白,是不是我儿的种,还不清楚!”
柏然得到婵娟的送信,急忙赶过来,就听到苏宁柔的求救,还有自己母亲狠厉的声音,
他心神俱颤,忙疾步撞进门,这时,他听到了苏宁柔的惨叫声,
“啊!”
那极致痛苦的声音,让他浑身一颤,心脏揪痛,忙猩红眸子看去,就见苏宁柔身下有血水涌流,
见她,痛苦的被两个嬷嬷押着,对着他母亲,痛心道:“夫人,您好狠,这是您的亲孙子,您都下得去手!”
靖国公夫人脸一变,她根本什么都还没做!
“母亲,您怎么能这么狠,那是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孩子!您怎么能这么狠!怎么能!”
柏然极近咆哮道。
靖国公夫人脸色惨白,忙站起来,安抚着自己唯一的儿子,
“然儿,母亲什么都还没做,你相信母亲,这些都是苏宁柔这贱人的奸计,
她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有问题,她根本不敢生出来,
她故意栽赃我,来离间我们母子,她故意接近你,就是不想嫁给北定王世子!”
“够了!”柏然愤怒咆哮:“母亲,到了这个时候,我都亲眼看见了,
你竟然还这样污蔑宁柔,
母亲,从前您不是这样的,您怎么能在害死了我的孩子之后,还能这样理直气壮,把脏水泼到那么无辜善良的宁柔身上!”
靖国公夫人惊呆了,她从来没有见过儿子这样,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她的目光,
她心中剧痛,喉间隐有血腥涌上,
这时,柏然已经把苏宁柔抱起来,扭头,看着自己的母亲,满目猩红,声音坚定,通知道:“我一定会娶宁柔,如果母亲不同意,那您就看着您的独子,去死,整个靖国公府日后,后继无人吧。”
柏然把苏宁柔抱了出去。
“你,”
靖国公夫人脸色惨白,颤抖指着柏然离去的背影,
半晌,那口血,终究喷了出来。
“夫人!”
靖国公府的下人,大惊,忙手忙脚乱的查看靖国公夫人的情况。
靖国公夫人生了柏然这个长子之后,后面三胎,全是女儿,
而生幼女的时候,大出血,再不能生,
所以,整个靖国公府也只有一个嫡子,
而因为靖国公与靖国公夫人鹣鲽情深,靖国公只有几个通房丫头,
在靖国公夫人,身体不便的时候,伺候,
靖国公府两个妾室,是外人
送的,而靖国公也没碰过几次,
一直也没有怀孕的,
所以,靖国公府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一个柏然,相当于掐住靖国公府的命脉,
柏然下了决心,一定要把这亲事给拆掉时,靖国公府也只能妥协,
而不得不说,上天真的跟,苏宁柔开了很大的一个玩笑,
就在她费了这么大精力,甚至把自己赔进去,才让靖国公府为她所用时,
萧策竟然主动从边关来信,请求解除婚约。
看着皇上差人来问,她父亲,轻轻一个点头,婚事就结束时,
她承认,自己喉间有一口血,几欲喷出来。
好在,她选中的柏然不算差,
就冲靖国公出了名的专情,柏然看起来,比他更甚,
可是,就在隔了三个月,当当初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