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喝了不少,好像不知道今日王府里发生了别的什么事,到了月上高天,这些人才放他这新郎官离开。
回廊下,一袭大红喜袍衬得他面如冠玉,月光中越发俊美,那脸上浮现的酒色,让他多了不少人气,一路上的婢女都看得羞红了脸,纷纷垂首,小鹿乱撞。
临到内院,有小厮匆色上了阆,低语几句,萧策应一声,月光和廊灯交织下,清晰照明那深眸淡淡嘲讽冷色,随即没去,入了内院。
一路跨入了重樟院主屋,这从来熟悉的地方,如今大红绸缎、喜字盈目,到处都透着婚房气息。
廊下嬷嬷丫鬟们都被萧策摆手,退下,自己进了屋中,楚瑶是听见风声,萧策在前面被灌酒灌得厉害,她本来以为这个时候还没回来,等下要被扶进来一个醉鬼,想不到,楚瑶瞧着这稳健的步子,像是这酒,还差些火候。
“世子。”
舒晴连带几个婢女,
知道萧策从不用婢女贴身伺候,只是方才也跟楚瑶一样的猜测,怕是萧策回来已经不醒人世,楚瑶又身子不便,所以留下来方便照看。
此刻见萧策无事,几人也就极为有眼力劲的行礼出去。
房门轻轻阖上,唇被人轻启,“我的夫人,今天真美。”
两人吻过,楚瑶面色娇红,道:“好在是这个时候成亲,要是再等半个月,那真要可惜这华服少了韵味了。”
好在这样隆重的冠服下,看不出那凸起的腹部,
萧策把人抱上了床,一番缱绻,
“主人。”
焚烈知道楚瑶今天大婚,也是睡不着,没想到遇到在花园里独酌的时楚,
喝了不少酒的时楚,和平日少了些漠色,端着酒杯,仰头,望着天上明月,“那一天,她也是这样嫁给了时威鸣,时瑶生得,与她有七八分像。”
焚烈知道时楚,平时厌恶人提花清,今夜这个时候,他忍不住想说些话,时楚是何人,已经看透他的心思,轻“砰”放了酒杯,带了几分真实的不耐冷意:“下去吧。”
“是。”焚烈只能离开。
焚烈下去,被一人在半道拦住,那人身姿倩丽,皎洁月辉洒在那婀娜身段还有清丽容颜,让人一眼就知道,这是个上等美人,至少,绝不输花清。
“焚烈,你说句实话,时瑶是不是主人的孩子!”那女子明明三十岁,保养极佳,却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