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温初道:“你该知道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孩子在你肚子里,我不干涉,你要与不要,你自己想清楚便好,你该自己知道,他生下来是为了满足你的一种愿望,还是想要更多别的,能不能要得起,又能不能得到,你确定好你的孩子生下来的一切,你觉得愿意生,你就生,我不会去干涉你的事情,我若要动手,知道你怀孕时,你的孩子已经没了。”
白温初淡漠着脸,在床前除袍,歇下。
月漫清小心上床,在他身侧犹疑:“可是王世子他似乎好几次都对这孩子有敌意。”
白温初扭头,看她:“所以你想说什么?让我阻止君尘如?你觉得你们之间有可比性?”
“我知道,我不能和王世子比,在你心里的位置,可我怀的是你的亲骨肉!”月漫清忍不住泪流,
白温初眸中十分平静:“当初是我疏忽,有了这样一个生命,所以这是我没有剥夺他存在的理由,否则你以为换做任何一个女人,用手段怀上我的孩子,我会让那个女人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