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有惊无险,楚瑶确实只是风寒,凭白温初的本事,第二天楚瑶睁开眼,就感觉不一样了,再喝了一副药,整个人也精神了许多,除了脸色还有些苍白,确实烧退了。
官差们自然请两人离开,白温初和楚瑶回到了城主府,又得到个消息,白光臣今早也病倒了,君尘如如今还在那房里,红绡正带着白云奇在闹,要把君尘如抓起来,又重新派府医进去。
管家奈何不了这两人,白温初来时,红绡让动手的人在院子里躺了一地,白温初冷淡道:“你想做什么?”
红绡看他这样,有些发憷,道:“少主,城主千金之躯,可不能给这南疆人害了,说不定城主现在就是被这南疆人害了,南疆人最会用毒!”
“我也是半个南疆人,我也会用毒。”白温初。
红绡不敢说话。
她打心里,是对白温初的威压犯憷的。
白云奇却是一个跟白温初并不熟的人,只冷道:“可不是!大哥也是南疆人,这南疆人也是大哥带来的,别怪弟弟说话难听,大哥也有嫌疑!”
白温初不愿再听他们说话,道:“把两人带下去,不得出远门。”
“是。”管家忙应下。
“凭什么!”
母子俩挣扎着,被带
了下去。
白温初到了房中,看着房内脸色有些难看的君尘如道:“怎么了?”
君尘如复杂看向白温初:“是那瘟疫。”
“什么?”楚瑶震惊!
白温初不多说,去查看白光臣的脉象,君尘如道:“他的瘟疫和别人有些不同,更严重,而且,看起来,潜伏期也不同一般人,我估计下来,这所谓的瘟疫都在他体内存在一个多月了。”
楚瑶着实震惊,那白光臣的瘟疫不就是白城刚闹瘟疫的时候?怎么白光臣是最先得瘟疫的,城主府倒是没事?
看着楚瑶眸中震惊,君尘如想也明白:“都说了,不是瘟疫。”
白温初探过白光臣的脉象,也是沉眸不说话,显然,两人都确定白光臣这疫症比别人的严重多了,甚至单纯在这疫症上,严重超过了萧辰。
短短不过三天,楚瑶清楚见到白光臣快速消瘦下去,像是身体里有什么食人血肉的蛊虫一样,让楚瑶联想到萧辰身上,整颗心都揪成一团。
白温初把人丢给了君尘如,就把自己关到了药房里研究,连白熠麟好几次担心,要进去看白温初,都被赶了出来。
楚瑶抱着白熠麟在外面,两个人都有些无助。
第五天,君尘如来敲开了白温初的门,
道:“发丧吧。”
白温初浑身散发出冷凝,拂开君尘如,去见了白光臣。
“扶素,扶素,玉扶素……”
病床上,白光臣形容枯槁,只一声声昏迷中喊着玉扶素的名字。
白温初站在门槛处,脸色猛地变了又变。
楚瑶把白熠麟揽在怀里,连君尘如,三人都不由把目光看向白温初。
白温初转身疾步出去,“砰”一声,又把自己关到了药房里。
又两天,君尘如再看不下去,怒色跑到白温初门外:“白光臣要死了!我没办法了,他今天就要断气!你要不要再见他一面,不见,我就直接宣布发丧了!”
白温初打开门,君尘如怒色一噎,白温初疾步越过他,到了白光臣房里,把手上的药丸塞到了白光臣口中,眼前一黑,他昏倒在白光臣床前。
“白温初!”
君尘如看得怒喝一声,房顶都仿佛震了三震!
君尘如守了白温初一夜,第二天,白温初醒来,楚瑶带着白熠麟过来道,白光臣醒了。
君尘如满面冷色,他只在乎白温初一人,谁管白光臣死不死!
君尘如对白温初难得没有好气,拿了一叠纸,对白温初道:“昨夜来了消息,说是这疫症,似乎和玉城有关,下面人看见了玉连飞
的人。”
白温初看了那些纸,随即亲自去探查,到了一处荒山野外的山洞,发现了有人住过的痕迹,不过前两个时辰,已经走了。
君尘如靠着山洞,嘲讽笑:“他可真是甩也甩不开的癞皮狗,不弄死他,他就可劲儿到你面前给你理由弄死他。”
白温初回去,把纸,还有抓到的几具尸体丢到精神好了许多的白光臣面前,道:“据查,是玉城的人。”
“玉城?”白光臣脸色扭曲,他厌恶南疆,当然也厌恶玉城,玉城几十年,虽然跟他是翁婿关系,他自从娶了玉扶素,就没再去过!
扭曲一瞬,又忙恢复过来,看白温初,就怕白温初爱屋及乌,帮着玉城,他知道,白温初是去过几次玉城,拜访过他那老丈人的!
看白温初并没有对玉城这事,表露偏向,他便安心愤怒道:“若是玉城所为,我绝不会放过玉城,在我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