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额头鼓起的青筋,心里闪过畅快,至少他要死了,谁也别想好过,他闷哼一声,唇角有血流下,他感觉到了自己喉骨要断裂的剧痛:“等等,容我说句话,你想让白光臣输得彻底吧,你就不想帮你母亲报点仇!”
他看向白光臣嘲讽道:“白光臣,顺便再告诉你,洛天可没那么容易给你下毒,那时候,可还是你的好妾室和好儿子,自告奋勇给你下的,为的就是你死了,白城就是他们母子的了!你这辈子还真是失败啊!”
他当然不是好心给白温初和白光臣扫清障碍,实在是那两个蠢货,有他们帮忙,还弄不死白光臣。
他也不认为,那两人有被白家父子作为障碍的资格。
临死,他还不如拿来恶心一下白光臣!
这辈子,长子恨他,幼子想他死,白光臣风光一世,到老发现自己有多可悲吧!
他在畅快笑中,绝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