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唯煦忙站起来,朝外面喊:“来人,来人!”他忙慌张避到一个墙角去。
可是外面竟没有一个人!
君尘如优雅笑着朝他走来:“别叫了,你这么叫都有用,那你以为我在
和你过家家?”
安唯煦惊怒道:“君尘如,我警告你,本王是南疆的王,这片土地的统治者,你身为南疆子民,就不要做以下犯上的事!本王若出事,你就是南疆的罪人!”
“我已经是南疆的罪人了!”君尘如陡然沉道!
安唯煦一惊!
君尘如盯着他,冷酷补充道:“扶你这样的人上王位,我就对南疆犯下大罪!”
安唯煦呼吸一窒,
君尘如却忽而又轻笑,“其实也不算我的错,上任南疆王种不好,出的都是些这些玩意,谁上,最后结果都一样,我不过是从中挑了一个而已。”
君尘如这样的笑,让安唯煦近乎羞耻,“你住口,休得侮辱本王!”
君尘如闲散坐在御案上:“我难道说的不是实话?说那老东西的种好,这种话,你也不违心?”
安唯煦抓住机会,立刻朝殿外跑去,君尘如一拂袖,安唯煦就被卷了回来,跌倒在君尘如面前。
“咱们的话还没说完,跑什么!”君尘如不满斥道。
安唯煦跌在地上,大为惊恐:“你想说什么!你想弑君夺位,君尘如,你放肆!”
君尘如偏头,坐在案上,居高临下嗤笑看他:“夺位?这位置不是我给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