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裴家奇跪在自己祖父面前,悲痛说着萧喻的恶行!
“祖父,皇室忌惮北定王府多年,北定王府狼子野心,那萧喻可恨,不知怎么查到我们是为皇上做事,孙儿手上几条经营多年的暗线,全被萧喻给毁了!皇上在这些地方花了多少精力,如今毁于一旦,怕是会动大怒!”
“你说什么?”儿子早亡,把孙儿抚养长大,才交权的裴家老家主,大风大浪经历过来,此刻苍老面上猛然惊骇,站起来,对着地上痛哭的孙子,不可置信!
“全,全毁了?”
裴家奇哭道:“是啊,孙儿没想到北定王府突然出手,北定王府是要造反啊,萧喻一点后路都不给我们留!”
“北定王府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裴老家主想到这些年,自己把北定王府看在眼里,北定王府就是知道了他们是皇上的人,也不该突然对他们动手才是。
裴老家主犀利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裴家奇心里一慌,忙叩头痛哭:“祖父,我错了,是有一事,我前些日子跟黄家做些买卖,结果被萧喻发现了,我们之间有了嫌隙,萧喻恨我,给我作对许多次,我怕是萧喻因为恨我,所以紧盯
我,发现了我们的事,这就狠狠咬着我,为了报复我,才把那几条线给毁了!”
裴老家主蹙紧眉,思忖着,
裴家奇怕他不信,忙跪行上前,抱住他的双腿,下猛料:“祖父,您是知道萧喻素来张狂的,北定王府或许没有心,但是萧喻现在就是一条咬住我们不放的疯狗啊,请祖父出面,咱们不能坐以待毙!”
裴老家主浑身颤抖着,唇动了动,竟然直挺挺倒了下去。
裴家奇一惊,忙把人扶住,查看人鼻息,感觉还有呼吸,才松口气。
朝外面慌张大喊道:“大夫,快叫大夫!”
来了两个大夫,一番施救后,裴老家主才在床上头昏脑涨醒过来,张了张口,没能发出声,
裴家奇忙扑过去,攥住裴老家主苍老的手:“祖父,您可不能出事啊,萧喻还咬着咱们家,萧喻那从小就出了名,桀骜不驯的性子,又向来得宠,从小谁不知道他是定平城的小霸王!
他敢做出这么多事,下面,就要毁我们裴家!”
“他,他敢,”裴老家主浑浊双眸凌厉瞪大,颤声吩咐道:“除,除了他,向,向皇上禀报,”
裴家奇压下唇角笑意,悲痛握着裴老家主:“祖父,您放心
,孙儿一定除了这祸患,不让这疯狗再咬我裴家,皇上手上势力都敢动,萧喻果真是不知死活,孙儿也一定会禀报皇上,届时,皇上也不会放过他!”
“是,此事,我会向,皇上请罪,萧喻太胆大包天。”裴老家主颤声道。
裴家奇面上感动,痛哭:“多谢祖父。”
垂下的眸底,一片寒光,
就是如此,
一切推到萧喻身上,
等到萧喻一死,一切都尘埃落定,
担责,也有祖父,
他为此,才方可脱身!
“萧喻走了?”
裴家奇准备要对萧喻动手的时候,却听说萧喻出城了。
当即好笑,果真是天助我也!
“可有查到去哪儿?”
下属不由抬头,小心看一眼裴家奇:“萧三爷行事,一直行踪神秘,十分难查。”
裴家奇眼神作冷:“不管如何,一定给我找到萧喻的下落!”
“是!”
下属神色一肃,忙应下。
萧喻这次送东西,并不如平日办秘事,那般隐藏踪迹,一路不过是习惯使然抹去的踪迹,裴家努力找,倒是寻到了蛛丝马迹追上来。
而这时,萧喻已经到了萧宅。
先是一身风尘,委屈的到房中,交了东西,对楚瑶一番歪缠,扬言太偏心
,
楚瑶也心疼儿子,一番宽慰,让他赶紧去洗漱,休息休息。
萧喻一路疾赶,路上来不及写信,但楚瑶估算着萧喻什么时候来,已经早早给他准备好用具,萧喻去痛痛快快洗漱了一番,眯了会儿,下人过来在外敲门,请萧喻去用晚膳。
萧喻这才出门。
一家人坐下来,萧喻左看看,右看看:“四弟呢?刚我来,还听说四弟在家呢。”
他来,是听说萧策和萧定云在书房里议事,就去拜见了楚瑶没去打扰,此刻,萧策在这里,倒是没萧定云。
楚瑶让萧喻坐在自己身旁,给他夹刚亲自下厨,给他做的他喜欢的菜:“外面有些事,你弟弟出去处理了,这两天不回来。”
萧喻这就更委屈看向楚瑶:“母亲,四弟人都不在,那我何苦这么抓紧给他送东西来,路上累死累活。”
楚瑶是心疼儿子,此刻也是无奈道:“下午才有的事,就你回来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