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景帝面色凝重,看着群臣争论不休,心中烦闷不已。
这该死的外敌,早不来晚不来,非要趁着这个时候来犯!
当然,卧底更该死!
上官将军毫不退让,直视柳岩,厉声道:“柳尚书,莫要以太子殿下安危为借口,怯战退缩!
太子安危固然重要,难道我边疆安危就不重要了吗?
我大魏将士守土有责,岂能因一时之难而畏缩不前?
更何况,单单就是今年,北蛮就已经犯边三次!
若不趁此机会给予北蛮重击,日后他们必将更加肆无忌惮!”
柳岩作为户部尚书,一品大员亦不甘示弱,拱手向昭景帝道:“陛下,老臣一心为大魏社稷着想。如今国内忧患重重,若强行开战,只怕引发的连锁反应难以收拾。
北蛮此次犯边,或许正是看准了我国内的困境,故意寻衅滋事。
我们切不可冲动行事,中了他们的奸计。”
内阁首辅文征明看着愈发混乱的朝堂,忍不住轻咳一声,缓缓说道:“陛下,老臣以为,上官将军与柳尚书所言皆有其理。
战与和,皆需权衡利弊。
然如今之急务,乃是尽快明晰北蛮此次犯边的真实意图和兵力部署。
若能明晰这些信息,那到时候到底是战还是和,都要更好确定。
不知陛下的暗卫可有陶瓷杯到此次北蛮犯边的具体意图?”
昭景帝捂着额头,无语道,“太师,就连北蛮犯边的消息我都是才传回来的,哪有那么快就知道他们为何犯边?
具体消息可能还要等些许时日。”
一位老将军站了出来,声如洪钟:“陛下,老臣征战多年,深知北蛮习性。
他们此番来势汹汹,绝非简单的掠夺过冬之资。恐怕其背后另有图谋。
若不迎头痛击,只怕日后边境永无宁日。”
一位文臣紧接着说道:“将军此言差矣。战争带来的不仅仅是人员伤亡,还有沉重的财政负担。如今国库空虚,百姓困苦,若贸然开战,恐引发民怨沸腾。
尤其是位于荆楚一带的民众,
咱们大魏的财政状况,老将军就算不通文墨也应有所了解的吧?
届时可该如何是好?”
柳岩:“……”
该说不说的,柳岩感觉这个文臣好像在指着他的鼻子骂。
这财政亏空……可不就是他户部尚书的事。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因为这个事情在他担任户部尚书之前就有了,但作为户部尚书他不能扭转财政亏空的局势那也算是确实错了。
上官将军并不认同那个文臣,怒喝道:“尔等贪生怕死之辈,只知空谈安稳,却不知国之尊严何在!
若不战而和,我大魏颜面何存?”
柳
岩回击道:“上官将军,意气用事只会让国家陷入更深的危机。
战争并非解决问题的唯一途径,和谈未必不能换来和平。”
昭景帝实在是忍不了了,他猛地一拍龙椅,喝道:“都给朕住口!”
朝堂瞬间安静下来,众人皆噤若寒蝉。
昭景帝站起身来,目光威严地扫过群臣,沉声道:“北蛮犯边,实乃对我大魏的挑衅。
然战与和,皆关系到国家的生死存亡。
朕需要诸位爱卿冷静思考,权衡利弊,为朕出谋划策,而非在此无休止地争吵。”
文征明再次拱手道:“陛下息怒。老臣以为,可先派使者前往北蛮,探查虚实。同时,加强边境防御,调集周边兵力增援。
待局势明朗,再做决断。”
上官将军急切道:“陛下,如此拖延,只会贻误战机。北蛮岂会给我们时间准备?”
柳岩道:“上官将军,切不可鲁莽行事。贸然出兵,若失利,后果不堪设想。”
昭景帝眉头紧锁,陷入沉思。此时,又有大臣站出来提出不同的见解,朝堂上的争论再度激烈起来……
“他娘的,为什么打也打不了,和也合不了?”
昭景帝捂着额头,只感觉这皇帝的位子还真是让人头疼。
……
众臣争论不休,昭景帝眉头紧皱,心中烦躁不堪。
他深知每一种观点都有其利弊,难以抉择。
他当然是想打的,可是也确实目前的财政状况确实很困难。
这时,一直沉默的二皇子曹想站了出来,恭敬地说道:“父皇,儿臣以为,可先派使者与北蛮交涉,拖延时间。
同时,秘密调遣部分精锐部队增援边境,做好战斗准备。
不必调兵太多,威武军十万精兵,只需抽调精骑兵三万支援北疆,若北蛮有意和谈,那自然最好;若其无意,我们也有应对之策。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