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的麻烦之中。”
刘瑾心中一颤,赶忙说道:“陛下为了江山社稷,日夜操劳,实在辛苦。
但陛下雄才大略,定能掌控全局。”
刘瑾有点小害怕,昭景帝怎么会突然这么觉得呢。
昭景帝微微叹了口气:“但愿如此吧。
这许攸之事,你密切留意,有任何风吹草动,即刻向朕禀报。”
“奴才遵旨,定不敢有丝毫懈怠。”刘瑾恭敬地说道。
昭景帝挥了挥手:“下去吧,朕想一个人静一静。”
刘瑾再一次恭恭敬敬的行了礼,缓缓退了出去。
诺大的乾清宫,显得有几分清冷。
昭景帝望着空荡荡的大殿,陷入了沉思。
他深知,这看似平静的朝堂之下,实则暗潮汹涌,而许攸的出现,或许正是打破这表面平静的一颗石子,至于这颗石子究竟会激起多大的浪花,昭景帝觉得应该拭目以待。
……
亲仁坊。
陈府。
户部清吏司主事陈友谅正跪在大堂上,神色十分的恭敬。
“宫主,昭景帝第九子此次居然会主动出使北蛮,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宫主您现在也不必潜入启强院了。”
“这曹上一旦除了京城,属下一定将他就地诛杀!”
大堂的正上方,正坐着一位身着艳丽红衣的女子,她身姿婀娜,肌肤如雪,那娇艳的面容带着几分妩媚,却又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乖戾。
洛飞烟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冷笑道:“陈友谅,你倒是心急。
曹上,本宫可舍不得就这么让他轻易死了。”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的朱唇,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曹上上一次郊外斗诗可是让她大为欣赏。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透明皇子,居然有如此才华?
她可是感兴趣的很。
听到洛飞烟的话,陈友谅微微一怔,抬起头看向洛飞烟,不解道:“宫主,这是为何?难道我们不应该趁机除了这九皇子,以绝后患吗?”
陈友谅觉得自家宫主可能是病了。
要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洛飞烟娇嗔一声,站起身来,扭动着腰肢缓缓走下台阶。
她走到陈友谅面前,冷声道,“你懂什么?本宫留着这曹上,自然还有别的事情!”
陈友谅心头一惊,他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极为大胆的猜测。
一想到那个可能性,陈友谅的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颤声道:“宫主,这九皇子可是昭景帝之子,与我们势不两立啊。”
洛飞烟直起身来,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
她双手抱在胸前,冷声道:“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陈友谅咬了咬牙,说道:“宫主,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万一被昭景帝察觉,我们的计划可就功亏一篑了。”
洛飞烟轻哼一声,甩了甩衣袖,转身走回座位。“你只管做好你的事,曹上,本宫自会处置。”
陈友谅无奈地低下头,应声道:“是,宫主。”
洛飞烟坐在椅子上,目光望向远方,喃喃自语道:“曹上,你可别让本宫失望。”
看着洛飞烟的姿态,陈友谅觉得很危险。
……
“许攸,你觉得本殿下在出京前,先举办一场诗会如何?”曹上一边享受着春桃的按摩,一边向一旁的许攸问道。
“啊哈,诗会?”许攸摸着下巴想了想。
“诗会?”
许攸的眼睛越想越亮。
但亮着亮着,他却又有了点踟蹰。
许攸微微皱起眉头,神色间满是审慎,斟酌再三后缓缓说道:“殿下,举办诗会确实是个极为不错的想法。
一来,诗会可以充分彰显您的风雅气度,让众人领略到您的才情与风范。
二来,京城中的文人雅士向来备受瞩目,举办诗会定能将他们吸引而来,如此一来,便可为您即将出使北蛮增添几分声势。
不过,这诗会的筹备工作,需得精心安排,容不得半点马虎。”
说到这,许攸稍稍顿了顿,然后继续道,“另外诗会那可是一个揽财的好机会啊!”
“呕吼?”
曹上闻言,立刻坐直了身子,眼神中透露出专注与期待。
许攸说得正是他所想的。
他微微示意春桃退下,随后目光炯炯地看着许攸,沉声道:“许直讲,那依你之见,这诗会当如何操办?”
许攸拱手行礼,恭敬地说道:“殿下,首先这地点就颇为重要。
需得选一处清幽雅致之所,方能与诗会的氛围相得益彰。
比如城外的翠湖别苑,那里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