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飞将面具包好,收进盒子。拿着刚才准备好的药水,出了空间,她来这里可不是真来跪祠堂的。
她撕了帷幔,蘸了药水,在墙上和供案上写了几个大字。
然后,她拿出火折子,想将垂着的帘幔点燃,却看到窗外有人影晃动。
月光将那影子清晰地映在窗户上,就见窗纸
被捅破一个小洞,从小洞里伸进一个竹管。
一阵烟雾从竹管里冒出来,凌飞飞闻出那是迷烟的味道。
忙屏住呼吸,将自己盖到被子里,用被子捂住口鼻。
没一会儿窗户打开,一个蒙面人提着一个木桶,从窗子翻进来。
他走到凌飞飞跟前,踹了她两脚,确定她已经被迷晕,就将木桶里的东西倒在被子和幔帐上。
然后点燃火折子,扔到凌飞飞身上。
“轰”地一下,被子就腾起一团火焰。
蒙面人冷笑一声,翻过窗子走了。
凌飞飞忙从被子里钻出来,冷笑一声,这是要她的命呀!
将着火的棉被扔到窗子边,有了火油的助力,火焰迅速蔓延起来,很快窗子就烧着了。
有侍卫发现了这里的火光,惊呼道:“走水了!”
“快救火啊!”
“不好了!祠堂走水了!”
没一会儿,有人提着水冲进来,慌慌张张地往火苗上浇水。
没有一个人想起这里还关着一个凌飞飞,或者说,没有人在乎凌飞飞的死活。
大约两刻钟后,火被扑灭。虽然供桌没烧着,但被围着的帷幔连累,也是一片狼藉。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昌平侯凌云浩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