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对她动手啊。”
端木烨一愣，“杜青艺在宫中突然发疯，刺杀皇后和皇上，被当场斩杀了。”
凌飞飞若有所思，“发疯？她不是疯过吗？是不是犯病了？”
端木烨的唇贴着她的耳朵，道：“护国寺发疯，是为了逃脱惩罚装疯。但这次，是真的。”
他呼出的热气吹到凌飞飞的耳朵里，让她浑身“嗖儿嗖儿”的过电似的酥麻。
她忙往后仰头，躲开他
的唇，问道：“那你为何说是我做的？”
端木烨顺势吻她的脖子，呢喃道：“我让人取了她的血，让魏大夫看了，没有查出有何不妥。
但将血喂给小兔子，那兔子却发起狂来，冲撞笼子，撕咬同伴。”
凌飞飞推开他，眸色阴晴莫辩，“太医不会查出来吧？咱们可是第一嫌疑人？会不会有人陷害我们？”
端木烨一听‘咱们’二字，就心中欢喜，眸底闪过暖意，“太医什么都没查出来。魏大夫也是看了你的医书，才想到用动物做实验。”
凌飞飞放了心，道：“那就好，咱们现在还不是太子和皇后的对手。必须多多赚银子，培养自己的暗卫。雇佣的，总是别人的人，用着不顺手。”
培养暗卫是个很漫长的过程，少说也得十几年。
这种事，一般是皇子的母族来办。大多皇子一出生，母族就着手为他们准备人手了。
而端木烨的外祖父一家都辞官归隐，这个时代教书也赚不到银子，恐怕也没能力为端木烨培养暗卫。
以至于，他浑身是伤，只能从幽冥宫雇佣暗卫防身。
“真是合格的六皇子妃，现在就为夫君筹谋了。”端木烨微微动容，张嘴含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