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义地的出息和庄稼就能养活后人。
这些有慕容家的男人们去操心,凌飞飞就不管了。
慕容慎初对着凌飞飞作揖施礼,红着脸道:“表姐姐,弟弟有一事相求。”
他十一岁,虽然黑瘦黑瘦的,手上、脸上、耳朵上都是冻疮,但腰背挺直,颇有风骨的样子。
凌飞飞微微挑眉,“让我猜猜,是不是去了你额头
的烙印?”
慕容慎初大方的道:“是,有劳表姐姐了。”
有慕容慎行的成功例子在前,他很放心,也很期待,除去这个一出生就跟着他的烙印。
慕容斌爱怜的叹息道:“他是在流放的路上出生的,他娘因为无法坐月子,生了病,就……”
几人都低下头,掩饰眸底的悲伤。
凌飞飞摸了摸慕容慎初的头,道:“行,不如你们一起,我一并都给除了。”
慕容斌摆摆手,沧桑地道:“我老了,不用除了,留着做个纪念,警示后人也好。”
慕容钟摸着额角的那个犯字,眸光凛冽,道:“按律,应该去刑部,再用烙铁将这字烫了,不过有你这神医,就不劳动刑部的大人了。”
慕容慎言摸着那烙印道:“那样还不落个大疤?还是像大哥那样好,一点痕迹也没有。”
于是,凌飞飞就带着几人去了韩非墨院子里的解剖室,给他们做了祛疤植皮手术。
然后,去了制药房,从空间里往外取药片,制药房的生意也该重新做起来了。
几个丫鬟在一边帮忙,凌飞飞问道:“我不在京城这段时间,外面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几个丫鬟互相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