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外面有人禀报道:“主子,有人看到越王妃从越王府出来,去了馥院,中间还去了云来酒楼。”
封瑾瑜忙站起来,透过门缝问道:“越王呢?”
下人道:“越王殿下带人在继续抓刺客。”
没等封瑾瑜说话,封大人就下令道:“让下
边的人继续找!”
封瑾瑜隔着门,行礼道:“多谢父亲。”
封大人恨铁不成钢的道:“轮不到你来谢!你也不小了,做事沉稳一些!”
说完,拂袖而去。
封瑾瑜唇角抽了抽,是谁早上还夸他沉稳了呢?
他只不过是关心则乱,遇到凌飞飞的事,就心乱了而已。
凌飞飞,你在哪儿?
凌飞飞现在刚刚醒来,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只觉得周围黑漆漆的,似乎被裹在什么厚重的东西里面,鼻间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儿。
感觉身下颠簸着,应该是在一辆车上。
“站住!”一个路口处,两个士兵打扮的人,拦住了一辆人拉的板车。
拉车和后面帮着推车的男人都是农人打扮,一脸的苦相,看起来是一老一少一对儿父子。
板车上躺着一头死牛,牛的肚子很大,后面还露着两条小牛犊子腿。
显然,这只牛难产了,血流的满牛车上都是。
那拉车的老汉,眼泪巴巴的道:“军爷,俺家耕地的老黄牛难产,俺是带着它进城让大夫看看,谁知还是一尸两命,呜呜呜……”
耕牛对于农家来说是一笔不小的财产,这还死了一大一小,确实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