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杏道:“奴家本是淮河花船上的姑娘,三个月前,被一位贵人看中,给奴家赎了身。”
花船上的姑娘?
凌飞飞神色一僵,感觉有些一言难尽。
春杏继续道:“
奴家还窃喜,以为脱离苦海,攀上富贵老爷,若能生个一儿半女,此生就无忧了。
谁知,对方却将奴家扔在扬州的一个小院子里,派了两个婆子看着,再也没露过面。
直到,前不久,有个男人风尘仆仆的过来,胁迫奴家,来、来勾引越王殿下,还喂了奴家毒药,卖给了人牙子。
辗转来到百越州,被衙门里的管事挑中,买了过来。进了府衙以后,奴家才知道越王殿下竟然在此。”
凌飞飞冷声问道:“下毒方式谁教给你的?”
春杏道:“每次都是厨房的赵厨娘准备好的,说是让奴家照办就行。奴家也是使了银子,才让她告诉奴家其中的关窍。”
端木烨对着外面冷声吩咐道:“将厨房的厨娘都控制起来。”
凌飞飞问道:“住在扬州哪里?”
春杏说了个地址,“两个婆子都凶的很,都不让奴家出门,还是奴家长了个心眼儿,问了收夜香的大爷。”
端木烨问道:“为你赎身的人,看守你的两个婆子,买你的人牙子,你都还记得模样吗?”
春杏点头如捣蒜,“记得,记得!干咱们这迎来送往的行当,认人自是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