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知道呢,因为这孩子姓氏的事情,你觉着对不起赵大哥,其实你也别这么想,娘是老人,她有她的立场,赵大哥离开家,也有他的立场,互相体谅一下也就是了!”关于孩子姓氏这事,楚一清不好插手,只得这样说道。
金玉自然明白楚一清的意思,也
就点点头,只是叹气。
“金玉,一清,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皇甫老太进了屋说道。
楚一清没见着阿宝,赶紧问道:“阿宝呢?”
皇甫老太指指外面:“孙家的来了,我让她在喂奶呢!”
楚一清这才点头放心,静听皇甫老太说话。
“金玉,我就说这段时间瞧着有些不对劲,小麦上次喝醉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事儿?”皇甫老太顿顿道:“是我老了,糊涂了,既然你跟小麦成了亲,咱家对外称赵家,麦香又姓赵,俺就不应该提这事,一提这事,这前面的事情不都白做了?小麦又会被人说成上门女婿不是?罢了,这孩子不管男女,就都姓赵吧!长男姓赵,以后如果还能生个男娃子,再姓皇甫也成!”
金玉没有想到皇甫老太竟然让步,当即一把抓住皇甫老太的说道:“娘,是真的?你真的答应了?”
皇甫老太点点头,又抬脸问道:“这长男长女都姓赵了,第三个姓皇甫总成不?”
金玉赶紧点头:“当然行,这事儿麦香爹再不同意,俺就不理他,跟他干仗!”
皇甫老太拍拍她手,点点头:“行了,这事就这么着,大过年的,咱们一家都好好的!”
金玉点点头,顿时觉着浑身轻松了不少,当即就迫不及待的出去告诉赵小麦,也好让他了了个心事!
看着金玉雀跃的样子,皇甫老太忍不住叹口气。
“娘,难为你了!”楚一清只得安慰她。
皇甫老太苦笑一声:“做父母的就是这样,宁可自己吃屈也不能难为孩子!”
这话,楚一清以前体会不到,这一次却是体会的很是深刻。与阿宝处了一年的时间,现在楚一清走到那儿,那心里都惦记着阿宝,相信天底下做娘的,都是这样的心情吧!
自从金玉跟赵小麦说了孩子姓赵的事情之后,赵小麦也似乎解开了心结,干活儿更卖力了,脸上也有了笑模样,再也没有提起赵苞米家的事情。
正月初九是阿宝的周岁,算是个大日子,楚一清却不想铺张,只是请了村里对劲的一些人晚上来吃酒,顺便看阿宝抓周。
一大清早,楚一清就端着盘子走进皇甫老太的屋子,顺便将金玉也叫了来。
“这是要抓周?”皇甫老太将阿宝放在一边,让他自己玩,接过楚一清的盘子,看了看里面的物件,
都是村里没有的稀罕物,有算盘,长剑,书本,口琴,墨斗,还有一锭银子,一些吃食。
“我也不知道要准备什么东西,看见镇子里有的,陆陆续续的就准备了几样,娘你看看还缺什么?反正今日还有时间,不行再去镇子里买!”
皇甫老太瞧了一下,微微的沉吟说道:“这孩子抓周,正经说起来,是要准备十二样东西的,一是王亥算,也就是这算盘,俗语说,算盘一响,黄金万两;二是仓颉简,也就是这书本,代表学识渊博,前途无量;三是财满星,也就是这银钱,命中有财,一生富贵;四是洪崖乐,就是这乐器,喻为活泼可爱能歌善舞;五是官星印,就是那官印,命中有官,官运亨通;六是食神盒,就是那装饭的盒子,意为口中有福,享尽美味;七是将军盔,是为爱武尚武,易军易武;八是行医者的串铃,意即心地善良,医行天下;九是伊尹镬,可用锅子代替,意即守家爱家,一生幸福;十是鲁班斗,也就是这墨斗,意为心灵手巧;十一是陀螺乐;十二是酒令筹筒,意即喜好交际,友遍天下。”
金玉一听,立即道:“还这么复杂啊,娘可懂得真多,那锅子、食盒、陀螺,酒令筹筒咱家都有,只是这官印跟将军盔去哪里找?”
楚一清赶紧道:“也就是图一好玩,主要的有了便成了,不用那么周到,就是个说法而已,以后如何发展,还要看阿宝的造化!”
那官印跟将军盔,意味做官,楚一清并不想让阿宝做官,正好没有,当下也就不在意。
“那可不行,那官印跟将军盔可是代表官运亨通,许多人求的就是这个!娘,能用什么东西代替不?”金玉不干,转身问皇甫老太太。
皇甫老太太一乐,“金玉,你忘记咱村也有官,最大的官就是你村长叔,反正晚上要请他吃酒,一会让小麦去的时候,跟他说说,借他的印章用用,晚上带了来便是!”
金玉一听,立即就道:“还是娘想的周到,俗话说,家有一老好比一宝,一点都没错!”
“行了,记得告诉小麦,让他别忘了!”皇甫老太笑道。
金玉听了,转身就向外走,别看的身子重,出溜的倒很快,楚一清拦也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