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怕我将你轰出去。”
冬梅娘她用手擤了一把鼻涕,一把扯住陈氏的袖口,“夫人啊,我家里虽穷,但也是疼爱儿女的人家,冬梅长这么大我和她爹爹从没有摸过她一下,如今她被打成这样,真是疼煞我呀!
夫人,你也是做娘的人,求夫人救救我家冬梅吧!”
陈氏一阵恶寒,嫌弃的想要将衣袖从她手中抽出来,奈何冬梅娘紧紧抓住不放,只是把眼泪鼻涕往她衣袖上擦。
冬梅爹冷着脸道:“老婆子,你跟她说这些做什么,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若是她不肯拿银子给冬梅医治,我们便去告官就是。”
陈氏气个倒仰。
她虽然做了多年当家娘子,但平日那些下人小厮对她都是恭恭敬,哪里见到过这样局面。
她涨红着脸,气怒地冲冬梅娘斥道:“放开!”
冬梅娘紧紧拽住她的袖口,大声嚎哭着只当听不见。
归幼薇大声道:“你们前来无非就是想要银子,你们这样如何商量?”
冬梅娘一听,放开陈氏道:“姑娘说这话我可不爱听,我们冬梅是好好的良家子,只因家贫到归家做工。如今平白无故被你们糟蹋成这样,还说我们无非想要银子。
姑娘欺负我们穷我们认,但若是你遇上比归家更有钱有势的人家,也将姑娘糟蹋成这样,请问姑娘要多少银子?”
无知蠢妇,竟然也敢这样羞辱她。
归幼薇袖中的手攥成拳头,双眼全是恨意。
“难道我说错了吗?”冬梅娘继续大声道:“夫人若是愿意自罚二十板子,我不要银子也罢。”
“你大胆。”陈氏气得浑身打颤,这样低贱的人居然也敢羞辱她和幼薇,真是反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