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去。”
然后,她和老镇国公碗中也有颗荷包蛋。
只有柳岁头也不抬喝着普通的蛋花汤,“我年纪小,身强力壮,用不着补。”
老镇国公蹙眉,“岁丫头,你才是这个家最该补营养的人!祖父这只给你。”
她抱着碗躲开,“祖父趁热吃,我身子好着呢。”
“岁岁,二婶虽然很多事都不懂,但从前也是尝过粗盐的,味道又苦又涩,根本难以下咽。。。。。”
柳岁抬头,凝视着张氏,“二婶,有些事心知肚明,不好说出来的。”
她指了指外面,天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隔墙有耳,上一回在路上他们没能得手,我觉得此事应该没完,他们那样的人不达目的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张氏将最后一口汤咽到肚子里,点点头。
“是二婶不谨慎多嘴了,反正这家中就属你鬼点子最多。”
柳平掀开棉帘走进来,使劲拍了拍袄子上落的雪花,又冲着双手哈了几口热气。
“雪下得更大了,他们说如果明日还停不了,就该封路了,到时什么也运不进来,城中人也出不去。”
柳岁蹙眉,要是大雪封路,那查看金矿的官差岂不也进不来了,那这事就要耽搁到明年开春。
夜长梦多,真到那时黄花菜都凉了!
“祖父,您觉得是谁非要柳家人的性命?如今也流放了,我们活着能妨碍他们什么?”
老镇国公不语,把朝中的重臣逐一在心中罗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