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寒腿有好处。”
老镇国公毫不迟疑往嘴里塞两片,“去了姜的辣味,又不十分甜,岁丫头有心了。”
每人都有包小零嘴,除了柳齐。
“祖父,我想着盘间铺子,就卖些点心蜜饯,食材好寻,价格也公道,而且对普通小症也有一定疗效。”
老镇国公又捏了块柳恒手中的糖粉梅子,“法子是好的,只是咱们乃罪臣,开不得铺子,可有合适的掌柜人选?”
“嗯,正在斟酌,再观察些时日。”
柳齐幽幽道,“士农工商,商最为人所不耻,我不同意!”
老镇国公一记眼刀子扎过去,“有本事从今日起你别吃喝了!外面风大,你出去多喝一些果腹!”
柳平没忍住喷笑出声,张氏也是掩着唇,肩膀抖动。
岁丫头这张刀子嘴是遗传了老镇国公啊!
这小刀子专往人心窝子里捅!
柳齐一张脸精彩纷呈,尴尬的恨不得当场挖个洞钻进去。
他就是觉得女儿家抛头露面不合适,将来都不好说亲。
“父亲,您视金钱如粪土,可家中偏什么也缺不得银钱,您读书时先生没教过您一视同仁的道理?”
柳恒咬着梅子,声音脆生生的。
柳齐的心猛地一颤,有什么在心中土崩瓦解。
“你从哪学来的这个?”
柳恒张嘴咬住柳安递来的云片糕,含糊不清。
“长姐给我的书中教的,凭本事自食其力就不丢人!”
柳安拧着好看的眉头,小口小口咬着点心。
“长姐就想让我们的日子过得更好些,何错之有?不必依仗他人,有能力赚银钱,不偷不抢,有何不耻?齐家上门抢掠的行径才丢人!”
语惊四座,就连正缝衣裳的张氏也惊诧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