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溃烂,永远无法愈合。
秦氏心中五味杂陈,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日子总是会这么过的,只是苦过之后才更珍惜每一天,柳岁说人要向前看,明天永远比今天会好!
生活必须要有希望,如果自己站不起来,那就连活下去的勇气也没有了。
“婶子,你会种田吗?”
秦氏恍神,猛地听见她叫自己,还有些不习惯。
“会的,以前未嫁时家里有地,农忙的时候都要去帮忙的,一来二去的,也算熟手。”
柳岁用腊肉换走了她们身边的一碟子素菜。
“等到土地解冻,城外就要开垦,比起你去绣坊,还是种田更实在些,至少不愁如何填饱肚子。”
“可听说想去种田的很多,我现在这身份能分到吗?”
柳岁给柳安和王茹各夹了一只蟹黄包,又替柳恒擦去唇边的油渍。
“要论起来,我们如今的身份不是更尴尬?你只要吃得了那苦,我就能让你去种,而且咱们种些不一样的。”
她指了指被柳安悄悄扒拉到身边的拔丝红薯。
“这个你要交给婶子种?这可是你发现的啊!”
秦氏激动地扬高了声,马上又不好意思半垂下头。
景昭辰见她只顾着说话,几乎没怎么吃东西,伸出手拎了个蟹腿,皱着眉头仔细把蟹壳除去。
“先吃点东西。”
柳岁笑,“多谢阿昭。”
景昭辰拿帕子一遍遍擦沾在手指的油腻,放在鼻下嗅了嗅,眉头拧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柳岁接过秋水递来的热帕子。
“吃着香,可腥味还在,这是帕子浸了姜汁,能除油和腥。”
景昭辰伸出骨节分明的手,使劲往她眼前抻了抻。
柳岁哑然失笑。
柳平咳一声,“浑小子,差不多的了!”
景昭辰噢一声,委屈地凝视着柳岁。
“二叔吼我!”
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