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这胡子可是畜了十几年,你说烧就给我烧了?”
柳岁依旧闭着眼,嘴中骂骂咧咧。
虽然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长白就是觉得她在骂自己,于是更气,嗓门也就更大。
“你个死丫头!老子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总骂我?来来来,今天我要与你决一死战!”
柳岁嗤笑一声,这才缓缓睁开眼。
“您若是也不想要头发了,我也能替您解决!出家的时候都省得剃度了!”
景昭辰尽量的离他们俩远一些,再远一些,省得波及无辜。
他可不要出家,他还等着娶柳岁呢!
长白忘了这是在马车里,猛地起身,头咚的一声撞在车顶上。
柳岁唏嘘,“妈呀,有没有撞坏?”
长白心中窃喜,瞧这嘴硬心软的丫头,还是挺关心自己这个师父的嘛!
结果,柳岁接下来的话,直接把长白气得一个倒仰。
“这马车是好不容易才修好的,花了我五两银子呢!赔钱!”
长白险些一口老血喷她脸上,他还不值五两银子?
长白微微抬头,看到车顶上有个大大的洞,很明显罪魁祸首并不是他。
“放屁!这马车明明早就坏了!再说老子身无分文!”
他本想说说自己一路马不停蹄赶来有多辛苦,可柳岁就跟没听见他的话似的。
“阿昭,下一个城还有多远?再买辆马车需要多少银子?”
景昭辰掩唇,打量一下马车,四处通风,确实是不能再用了。
“至少三十两。”
“哦,那记在我师父头上,还有,既然他身无分文,这一路的吃喝用度也全部算上,也不怕他赖账,雪魄山宝贝那么多,随便拿几样也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