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大学的时候我经常去蹭他的课,久而久之就熟悉起来了。” 虽然她和威廉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认识的,但是就像是确实能在牛津查到安朵丝.西格森一样,这也是一段可查的经历,甚至可以从一些老师口中听到有趣的传闻。 “数学老师?” “是一个天才哦,是我见过的,最博学的人……之一。” 开了不知道有多久,天已经擦黑,他们两人才赶到了光陵运动公园。 但很显然,凶手比他们来的更快。 草丛里,一个二十多岁的女性趴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身边还放着一块麻将。 安朵丝蹲在下身,拿起那块麻将:“又是七筒,这次背面是delta哦。” “看来猜测是对的。”琴酒说,“伏特加在芝公园附近什么都没发现。” “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安朵丝把麻将放回原位,摘下手套抖了抖土,“你打算怎么办,让组织的人守着?” “组织不好那么张扬,我会通知爱尔兰,让那帮警察替咱们监视着。” 然后再中途截胡是吧。 真不知道琴酒到底是谨慎还是狂妄。 “走了,此地不宜久留。” “拉我起来,快点。” 看着伸出来的那只手,琴酒当下真想转身就走,让这个女人被警察抓了算了。 他侧头压了一下帽檐,也不看安朵丝,伸出一只手,不耐的催促:“快点。” 眼前的手,修长有力,她深知苍白的皮肉下暗含着多么强大的力量。 她紧紧握住这只手,顺着力道来的方向起身:“走喽。” 松开—— 琴酒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叹了口气。 ——————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安全屋。 安朵丝正抱着本子写写画画,琴酒在和爱尔兰打电话。 纸上的文字涂涂改改,代表着主人想法的一次次推翻。 “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七夕……京……” 这是其中一个受害者留下的遗言,一般情况下这种死亡讯息都能直接指向凶手。 可现在这条信息就像是麻将后面的那条竖线,没头没尾。 “工藤新一?你在说什么?”琴酒对电话那边说道。 安朵丝心下一惊,悄悄抬头看向琴酒。 觉察到某人不安分的眼神,琴酒抬手掐了掐安朵丝的后颈,示意她专心。 安朵丝竖着耳朵,听见琴酒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她放下本子,在床上膝行两步蹭到琴酒身边。 “工藤新一怎么了?” 琴酒拿手掌盖住这双盯着他写满好奇的眼睛。 “爱尔兰问我,是不是干掉了工藤新一。” 感谢琴酒遮住了她的眼睛,没让她一瞬间的情绪波动泄露出去。 该不会,爱尔兰发现了工藤新一没死吧? 琴酒当做是爱尔兰没事找事,但安朵丝可是心虚的不行。 “工藤夫妇都因为儿子死在日本缩在美国不回来了。”安朵丝找补道,爱尔兰怀疑还好解决,要是琴酒往这方向怀疑那才是麻烦。 “我当然知道。”琴酒的手沿着安朵丝的脸向下滑,然后虚虚的握住了她的脖子,“你也确认过了,不是吗?” “你要相信我。”安朵丝说着拍开了琴酒的手,“这个姿势太危险了,虽然现在也是在床上,但是达咩——” “你整天都在想什么?”琴酒嫌弃的看了她一眼,拿起被丢在一边的笔记本。 看了一会,琴酒拿起本子敲了一下安朵丝的头。 “干嘛?”安朵丝捂着头委屈的盯着他。 “你真的觉得一个普通人在临死之前可以想到几层加密的信息?而且在第一现场的是一个警察,他为什么不直接说。” “对对哦。”安朵丝眨眨眼,总是碰到各种复杂的信息,让她也陷入了一种思维误区。 “所以,七夕就是单纯的七夕节吗,京呢,是什么?” “问我?”琴酒瞥了她一眼。 “我对日本又不熟。”安朵丝撞了一下琴酒,“想一想。” “你是欧亚洲混血。” “我是弃婴,被收养的。”安朵丝飞快说道,“快想!” “如果是地名,可能是东京、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