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南锦有些不解,不应该啊,她把萧宴清的伤口仔仔细细的处理过,而且最近的天气还算比较凉爽,不太容易导致伤口发炎的吧。
莫不是还是因为这里缺少药物和条件所以才导致如此?
南锦看着伤口正思索着,林景承再次开口。
“凌王的伤口我已经替他擦过了,你放心,我擦的很仔细的。”
上午喂完药翻身时他便感觉萧宴清的伤口周围有些血迹,想着对恢复不利,便赶紧替他擦掉了。真是小心翼翼,对他老子都不一定有这般耐心。
谁知,南锦听闻他的话不仅没有夸他,反而是一脸凝重的询问。
“用什么擦的?”
林景承还没意识到南锦的神态,以为只是随便问问,便如实说了。
“用棉布,拿洗澡水擦的。”
……
南锦有点想骂人。
怪不得的她处理的好好的伤口,居然会发炎了,原来是碰了水。
也怪她,应该提前告诉周二,伤口愈合阶段不要让伤口碰到水的。
“罢了罢了,我给他治治吧。”
南锦有些无奈,但人还得救。她再次用刀将伤口上的腐肉一点点割下,林景承看的心惊胆战的,想伸手阻拦,却
被周二拦了下来,冲他摇摇头。
林景承见状也不敢伸手了,怕打扰到南锦的发挥。
只是看着她的动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觉得后背疼的厉害。
清理干净之后,南锦又替萧宴清换上了新的药,又用银针给他扎了几针。看着南锦娴熟的操作,林景承总算是相信了她的医术超群。
取下银针之后,南锦转头对两人郑重其事的说道。
“伤口愈合之前,千万不能再碰水了。”
林景承这才知道,是他瞎搞,才导致萧宴清伤口发炎的,瞬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他什么时候能醒来啊?”
南锦看着萧宴清,眉头微微蹙起,一双干净清澈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担忧。
“我也不知道,他伤的太重了,恐怕得好好休息几日,我们出去说话吧。”
三人怕打扰到萧宴清休息,便一起去了偏厅,一进去,南锦就开门见山的询问。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万一再有什么情况我也好应对。”
南锦本不想问的,因为萧宴清身上有诸多秘密,他未必想让她知道。可是想起明日醉香居的邀约,南锦心里涩涩的,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但又
猜不透。
想着或许和萧宴清有关,或者,根本就是和他这次受伤有关,所以她才想弄清楚事实的。
周二犹豫了一下,皱起眉头心事重重的开口。
“属下并不知道伤害王爷的究竟是何人,又是为了何事。不过,想来也只有那个人会一直对王爷下手了。”
南锦怔了怔,是箫重礼?
或许吧,那明日约自己的人又是谁呢?
这件事情南锦并没有告诉周二,只是在第二日出门的时候,吩咐周四周五再她身后远远的跟着,不要被人发现了。
虽然,她觉得以她的功夫根本不需要别人的保护,可京城之中明枪暗箭的,多一双眼睛盯着总是好的。
周五本就是萧宴清安排在南锦身边保护她的侍卫,周四虽然不情愿,但看在这两天南锦救治了凌王的份上还是听了她的吩咐,跟着一起出了王府。
白无极本想跟着一起去的,但却被南锦拒绝了。
今日之事明显就是个陷阱,她是去自投罗网的,怎么好还带着个累赘呢。
白无极:哦,原来我是累赘哦!
出王府前,南锦从袖子里摸出两枚平安符,给了周四周五一人一枚。
“这符纸可以保平安的,你
们随身带着吧。周五,你今日运势已经转好,回来不忘了把东西还给丝萝。”
说罢,南锦便上了马车,赶往醉香居。
周四看了一眼手上的符纸,有些不知所措,楞了一下之后有些不解的问道。
“王妃居然信这种东西?”
说着,却看见周五小心翼翼的将平安符放在衣服里边的随身口袋,放进去之后,还按了按口袋的封口,以免掉出来。
周四瞪大了眼睛,跟周五待了这么多年他竟不知道周五还信这个。就算信,也该去庙里求,王妃给的平安符算什么,能顶什么用。
想着,他忍不住嘲笑起来。
“周五你怎么娘们唧唧的,就出去保护一下王妃还搞个什么平安符。”
说罢,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就要丢掉。虽然,王妃给他的算是赏赐,他应该感激,可这东西他实在用不上,拿出去被人看见还会被笑话,还是丢掉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