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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隐也不催他,就那么坐在床边等着。
最终凤清韵带着无边的羞耻和愧疚,闭了闭眼,下定了决心般抿了抿唇道:“……若琳,你能和这位桅夫人一起先出去吗?”意识到这两人到底要"练习"什么后,白若琳的脸比他更红,闻言都没等凤清韵再说什么,拎着剑扭头就走,整个人甚至都快同手同脚了,出去时还差点撞上门梆。可现在还不是枯血道人的媚乔闻言却道:“我闻陛下所言,殿下先前似乎对抽取精血一事不擅长把握尺度,眼下或许需要一些指导。"5
凤清韵闻言面色蓦然红了,这几乎就是在委婉地说他取用过度,偏偏连他自己都知道,这话确实是真的。他在此事上可以说是毫无技巧全靠本能,如若不是龙隐天赋异禀再加上实力雄厚,恐怕早就被他抽干了。照这么看,他确实需要一些指导,但这也就意味着一一他要当着外人的面,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学习如何从龙隐唇舌之间汲取精气。3
意识到这一点后,凤清韵羞耻得耳根发烫,眼角都泛着红,根本不敢看眼前那个神色戏谑的人。
可一切都是因他而起,时间等不得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最终,凤清韵闭了闭眼后,当着媚乔的面,忍着羞赧,撑着床褥凑到了龙隐面前。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了呼吸可闻的地步,凤清韵从来没有在清醒状态下靠龙隐这么近过,一时间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偏偏娩乔在此刻开口了:“第一次尝试最好探得深一点,一次性取够一天的量,尽量避免反复。”见凤清韵半晌没有动静,她还以为对方不知道该怎么做,于是继续道:“可以用手捧住对方的脸方便固定,以唇舌撬开对方唇齿进行取用。"4
凤清韵闻言脸红得都要冒烟了,抬手捧住龙隐的脸后,几乎不敢和对方对视,但面上他还要维持礼节:“……多谢指导。”龙隐忍笑道:“这么一看,本座倒成炉鼎了,还挺新鲜。”……别这么说自己。“凤清韵捧着他的脸却不忍听下去。“好,本座不说。“龙隐故意压低了声音催促道,“那你快点。”
那声音像是在耳边炸开一样,凤清韵垂着眸子,睫毛不住颤抖间他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随即捧着龙隐的脸仰头吻了上去。
二人本就近在咫尺的呼吸瞬间纠缠在了一起,凤清韵无比清楚地感受到了嘴唇相贴的感觉,宛如触电般酥麻让他陡然升起了一分后悔。
太要命了。1
这简直太要命了。
明明是世间最狭昵又暖昧的事,眼下却要故作正经,甚至在旁边有人观摩的情况下,凤清韵还要装作是在心无旁骛地学习。
巨大的反差几乎击穿了他的羞耻心,可娩乔却在此刻再次开了口:“现在可以取用了。"1
凤清韵闻言蓦然闭了闭眼,鼓足了勇气伸出舌尖,大脑一片空白间,舔开那人的嘴唇探了进去。
可下一秒,从始至终毫无动静的龙隐突然探出了舌头,卷着自投罗网的舌尖便挑弄起来。1
凤清韵略带愕然地睁大了眼睛:“-?!”娩乔看不见那些小动作,于是尽职尽责地指导道:“一次的用量要足够精准,大概是丹田微热但又并未完全运转的量,您稍微感受一下。”
凤清韵完全没感受到丹田的动静,他只感受到了口腔内湿润的感觉,以及被人勾着舌尖吮吸的酥麻。当着外人的面被龙隐欺负,却还不能表露出来,凤清韵眼角都忍不住泛红了几分,他双手向前,勾住那人的脖子后竭力顶开了他的舌头,像极了要恼羞成怒的前兆。好在龙隐见好就收,在精气的取用上没再逗他。第一口精气轻而易举地便取了出来,汇入凤清韵体内后,激起了一阵涟漪与进食般的愉悦。
……但那真的只是进食的愉悦吗?
如果是,又怎么会让人如此战栗呢?
凤清韵强行忽略了脑海中的这个疑问,感受到丹田发生如桅乔所说一般的反应后,他立刻便停止了抽取,抽身便要离开,却还是没防住那人扣着他的后脑占了个不大不小的便宜。桅乔一副老神在在的端庄模样,全当没看见龙隐的小动作。1待两人终于分开后,凤清韵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他抬手不断地擦着自己泛红的嘴角,根本不敢看那人含笑的眼睛,只是小声道:……开完花,我会把吸你的精血都还给你的。”
龙隐这次却没再说不需要还,反而勾了勾嘴角:“以什么方式还?"2
凤清韵垂眸道:“………这你就别管了。”龙隐闻言笑意更浓了:“好,那本座等着便是了。”考虑到屋内还有外人,凤清韵头皮发麻地移开视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扭头和桅乔道:“每次取用的方式…是方才这样吧?”
“没错,殿下掌握得很快。"娩乔点了点头。凤清韵刚松了口气,可她的下一句话却让他蓦然一僵一一“从今天开始到源初血契被彻底覆盖前,每日都要用精气温养,麻烦两位记牢了。"6
凤清韵惊愕地抬起眸子,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