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
君泽喉结滚动了一下,也慢慢坐稳,声音沙哑道:“嗯,不闹了。”
如果忽略君泽狗嘴里吐不出好话,他的声音是极好听的,像是一把尘封已久的古琴,稍一弹奏,低沉而富有磁性。
尤其是他现在,不知为何像是收敛了獠牙与利爪,一句“
不闹了”,竟是服了软,温柔得不像话。
顾玉觉得这气氛古怪极了,她手里还握着那本香艳的书,想到自己刚刚的丢脸,她伸手就要撕碎。
刚一用力,就被君泽的手盖住,道:“你现在撕碎,扔哪儿?”
顾玉道:“扔出去。”
君泽低低一笑:“好哇,扔出去,让大家都看看,顾世子偷偷躲在车里看什么东西。”
“你!”顾玉瞪着一双薄怒的凤眸看他。
君泽道:“先收起来吧,趁着月黑风高,再毁尸灭迹。”
顾玉一股气堵在胸口,没想到刚在心里夸完他声音好听,他就故态复萌,变回老样子。
她啪一声把书合上,然后放在马车座椅下的暗格里。
她实在是没脸跟君泽独处,就要下车骑马,君泽却攥住了她的手腕,道:“顾玉,你,你对男子相恋有何看法?”
顾玉眼神晦涩不明,道:“我自有美妾作伴,断袖分桃,与我何干?”
说完,顾玉便甩开了他的手,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君泽看着她的身影逐渐远去,又骑上马,跟郦若并行。
他苦笑一声,顾玉的回答在意料之中,有什么好失落的呢?
他靠回车壁,可是心头的郁气怎么也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