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崩溃的了。
再加上他最敬仰的大师姐。
墨淮的信仰似乎崩塌了。
“大师姐，你是被胁迫的对不对，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你告诉我！”
从前穆雨对待墨淮严厉不失体谅。
她亦师亦友。
不止是墨淮，是很多人心中最信任的人。
可是就是这两个最信任的人，欺骗了道观。
“墨淮，很可惜让你失望了，我和大师兄都不会帮助你们，不仅如此，我们还要全把你们杀光，毁了这个破道观！”
“为什么，你不也是道观里面长大的吗，你们怎的如此狠心？”弟子们愤愤不平，你一言我一语的质问。
程季冷哼一声。
“要说为什么这一切的覆灭不怪我们，要怪就怪陆浅。”
陆浅？
这事又扯到她身上来了。
陆浅看着那么多的目光朝自己看来，十分的无奈。
南语：“怎么回事，你们关系不好吗？”
陆浅轻笑一声，没有立刻回答。
“他等会就会和你解释的。”她盯着程季，就像是在看一个罪大恶极的人一样。
正如陆浅说的那样。
程季宛如换了一个人，就像画本子里见人就杀的反派。
一点也不复从前那个阳光正义的大师兄。
“我作为大师兄是师父最得意的徒弟，原本在你进道观之前，这一切都是很和谐的，我会是师父最得意的大弟子！”
程季执剑指着陆浅，句句说的掏心掏肺。
“但是自从你入了道观，师父的眼里就只有你了，他说你天资聪颖，说你比我们都厉害，把什么武功绝学都传授给你，教给你的招式全都是我望尘莫及的。”
“那老东西总是偏心，也怪不得我杀了他，是那老东西实在是偏心，居然把天脉扇都给了你，真是可恶至极！”
陆浅红了眼，“你说什么，师父不是因病离世，而是被你杀死的？”
穆雨得逞一笑，“真是有意思，没想到你也有这一天。”
“以前我的痛苦都是拜你所赐，现在你也该尝一尝这种滋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