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在心里又把花大娘给感谢了一百次!
只是……
“夫子,我不明白,我记得陈世明在太子被囚禁的时候,对您还恭恭敬敬的。
怎么这太子都已经被证明是冤枉的,而且都带兵打仗了,他反而看着倒是不怕您了呢?”
这一点何初夏越想越觉得奇怪。
房夫子叹息了一声:“以前他忌惮是不知道太子会不会有东山再起的一天,如今他大概是觉得太子这一仗胜算不大吧,所以根本没必要忌惮我这个被赶出京城的老骨头了!”
房夫子这么一说,何初夏更疑惑了。
“怎么可能呢?不都是说太子原本也是个秦王一样擅长领兵打仗的吗?”
她可是亲眼看着,太子出征的消息一传来,这民心就定了呢。
房
夫子苦笑着摇了摇头:“那都是以前了!这领兵打仗也跟这刀一样,时间久了不用就要生锈了。
而且领兵打仗讲究的是实战。
太子已经被囚禁在东宫好几年了,平日里连份兵报都看不到,根本不了解西陈的最新兵力和部署。
冒然过去,胜算不大啊!
陛下此举只不过是安抚民心,能拖一时是一时了!”
房夫子的话让何初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她再也没想到本以为一切已经走向稳定的,然而事情的真相竟是这样的:“那陛下这么做岂不是饮鸩止渴?
太子一旦败了,将来的局势更是不好控制?”
房夫子惊讶何初夏竟是能说出饮鸩止渴这样的话?
“夫子怎么这么看着我?”
何初夏很是奇怪。
房夫子摇了摇头,收回了探究的眼神。
随后点了点头叹息了一声:“就是饮鸩止渴啊,可眼下也没别的法子力挽狂澜不是?
也许太子说不定能够洪福齐天能战胜了。
总要试一试的!
即便是不能战胜,也能拖延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能找到更好的解决方法呢!”
何初夏却是没那么乐观:“夫子您这话也只能自我心里安慰一下了,要是有啥好方法,估计早就使出来了。
那满朝的文武大臣应该不是摆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