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何必一定要致力于把秦王给弄死呢?难道不觉得让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无能为力更过瘾些吗?
而且下毒这事儿,次数多了,他们肯定就提防了。
不是那么容易就好下手了!”
陈思韵见齐晋看样子,是把自己的话给听到了心里。
齐晋觉得是这么个道理。
一下子弄死了,还真是没有猫捉老鼠有趣味了。
于是又得意了起来:“你说的倒也是不错的,今儿个早朝上父皇一反常态地把太子和秦王的折子给驳斥了一顿。
你可没见太子脸都被气成了什么眼色了。
看着可真爽!”
见齐晋的得意忘形的样子,陈思韵心里头鄙视的不行,但面上还是恭维着:“殿下这回该放心了吧?”
齐晋哼了一声。
突然觉得刚才跟陈思韵耍横很没劲儿,伸手捏了陈思韵身上一把,转身往外走,被陈思韵给喊住了。
“你是不是又要问你的情郎?”
齐晋眼见着火就上来了。
陈思韵原本到口的话看着齐晋发狠的样子,给咽了回去,脱口换成了一句:“不是,我是想问问你和母妃给父皇吃的是什么药?”
“你问这个做什么?”
齐晋瞬间就警惕了起来。
陈思韵一脸委屈:“殿下可是你说的,要我随时帮着出主意,我
这也是想着以后若是遇到了事情,什么都不知道,万一被刁难起来,该怎么圆场什么的!”
“该你知道的自会让你知道,不该知道的,你也别问!老老实实地呆着,若是让我知道你再搞什么花样,后果你知道的!”
说完齐晋就愤愤地出了门。
陈思韵蹙眉。
想着齐晋对这件事情这么抗拒,这其中肯定有蹊跷!
她一定要知道这件事儿,这样的话自己就不会一味地被动被齐晋给牵着走了,才可能会有翻身的机会。
何初夏再醒来的时候,齐瑾已经不在身边了,云晴在旁边守着巴巴地看着她。
问及才知道云逸回来了,在给齐瑾针灸控制毒素的蔓延。
何初夏有心想去看看。
但是因为府医的叮嘱,只能耐着性子等着了。
也就半个时辰的功夫,云逸就过来了:“放心,控制的很好,不过我让他睡了,阿照在守着!”
“谢谢你啊!”
虽说他们之间客套的话不必说,但这一次何初夏还是发自内心的感激。
若不是云逸,齐瑾这一次肯定会送命的。
云逸倒是坦然地接受何初夏的谢意。
随后说起了自己假扮齐瑾在朝堂上的事情,说起庆元帝一反常态地各种支持庆元帝,把朝政的大臣都弄懵了。
太子更是
气的火冒三丈。
更是在下了早朝之后,直接把人给拉到了东宫,不然的话他是能早点回来的。
何初夏哼了一声:“可以遇见将来的一段日子,那些墙头草们又要刮回去了!”
云逸笑笑,不可置否。
对朝堂上的事儿,何初夏的兴致并没有那么高,只是了解了一个大概,便问起了她在意的事儿:“对了,你这些日子可有收获?”
云逸把云晴给支开了:“正要跟你说这事儿呢!我在京外的一个山涧里找到了大片的碗口花的种植的地方!”
“哪里的山涧?是不是跟皇觉寺后山通着的?”
何初夏这话一出,云逸面露讶色,但随后点了点头:“你之前提到过皇觉寺跟贤妃的关系。
我一开始就在那附近找。
可是一点踪迹也没找到。
就去附近的地方转悠,后来有个地方塌陷了,我跟着下去了,才发现下面别有洞天,而且是偌大的一大片平地,种了足足有二三十亩地的样子。
但是上面悬崖峭壁的,又有厚厚的树林遮掩着,不下去是看不到的。
我被困在了那里边,一直在找出口,直到昨天天降暴雨,才找到了出口,出来之后才发现竟是皇觉寺的后山。”
何初夏这才知道为何那三天给云逸送信儿一点回音
儿都没有,原来是被困在山涧里了。
“这一趟你真是辛苦了!种了那么大片的东西,肯定不是野生的,也是需要打理的。
你可有看到有什么人?”
云逸摇头:“没有人住的痕迹,至少我被困在里面的那几天没发现有什么人!”
不过他稍稍沉思了一下又补充道:“那个地方无论是日照还是水分都很充足,其实不需要人打理。
但是既然有通往皇觉寺的入口,那肯定是人修的。
若真是如你所说的那样,估计要收获的时候会有人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