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笑了，那笑，是跟自己跟所有人都较着劲的笑。
“祁书羽……是你，也好啊。”
这句话，彻底湮灭了祁书羽理智里那最后一丝愧疚。
向来薄凉的唇带着微凉软糯的触感落在沐锦的唇上、心上，渐渐安抚她身体里的燥热和不安。
但却也让她贪婪地想要更多，想要住进他冰凉的身体里解暑。
羞恼的热度一层层铺满她的脸，弥漫向整个空间。
祁书羽是温柔的，他带着愧疚，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喘息，都十分温柔，小心翼翼。
“小锦儿，你是漠北自由翱翔的雄鹰，生米煮成熟饭，我可能栓得住你？”
小锦儿，很抱歉，我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但这一次能将你拴在我身边的机会，我不想错过！
祁书羽呢喃地声音极轻，沐锦轻声嘤语着回应着他，也不知道听没听清祁书羽的话。
这是第一次，祁书羽感觉到，那自由翱翔的雄鹰有被他驯服的可能。
第二日一早。
沐锦平静地穿好衣服，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
她在祁书羽的床边坐了很久，一言不发，静静地思索着这件事情。
昨天发生的一切，未免都太过巧合！
直到最后，沐锦嘲讽一笑，头也没回。
“祁世孙，我这人向来没什么礼数，昨晚之事，对我而言，也无甚所谓，我希望祁世孙也能如此想，从此以后，你我……仍不相干！”
仍、不、相、干？
祁书羽气疯了，可那说出此话的人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锦儿……”
祁书羽跟个疯子似的赤脚下床去追，寒冬的天，向来畏寒的他连一件亵衣都没搭。
“沐锦，站住，你站住！”
他赤红着眼大声喊着，可沐锦早就已经推门而去，连个眼神都没给他留下。
此时的祁书羽活像一个被始乱终弃的弃妇，怔怔地看着沐锦离开的方向，愤恨，而又有些不知所措。
冷风吹了半天，祁书羽才算是有反应，他自嘲地勾唇笑了，如同一个疯批美人。
“沐锦，你倒是比我想象中还要洒脱和无所谓啊！”
“生米煮成熟饭都拴不住你，紧靠你对我那一点点喜欢，又怎么可能栓得住你？”
“那……孩子呢？若我们有了孩子，我能否栓得住你？”